体内蕴含的古武者气无法调动,又不能前进半步。
明明距离李春天只有二十步远,明明李春天浑身上下没有透露出修为波动。
宁川无法忍受心头疼痛,只得连连后退。
见宁川不再往前逼近,李春天才老神在在说道:“不知道多少人想要从我一寸天走过,不留下分文!”
“最终他们都不得不乖乖交出钱财,老老实实遵守一寸天的规矩,才过得去一寸天!”
“在一寸天内,我李春天就是神!”
“你的一举一动,你的任何心思,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这次是警告,下一次可就不是这么轻松。”
宁川吐出一口浊气,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栽在这个不起眼的地方。
“进退两难,该当如何?”
“有取舍,才有进退!”
李春天开始教育起来宁川,出口都是成篇大道理。
出口成章,言之凿凿,举证辅佐!
宁川情不自禁,连连点头,认可李春天的一番大道理言语。
“看你这么乖巧,是否已经做出决定,交出衣服或者是兵器?”
李春天停下一番大道理,开始讲现实起来。
宁川在自己身上摸索起来,拿出几张红票子。
要不是习惯性身上携带现金,宁川连几张红票子都拿不出来。
“这是我的钱!”
“你认不认!”
宁川举着手中红票子,在李春天眼前晃动着。
李春天不认识宁川手中的红票子,但他却一口咬定:“既然是钱财,那无所谓古怪与否,我认!”
宁川瞪大眼睛,十分懊恼。
早知道李春天认自己手中的红票子,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交给李春天?
白白在这里浪费这么久时间!
宁川一脸的懊恼,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
李春天等着宁川,将宁川手中红票子交给他。
过去的事情,已经无法再弥补。
宁川停止懊恼,将手中红票子交付到李春天手中。
李春天拿到红票子,咧嘴一笑。
只见李春天一跃而起,双腿张开,一字马踩在一寸天之间山石上!
宁川要想走过一寸天,必须从李春天胯下经过。
从别人胯下,不管是走过也好,还是经过也好,都是一种羞辱。
宁川抬头,看着李春天。
要不是无法调动体内古武者的气,宁川此时早就出手,干李春天!
李春天淡淡说道:“男子汉大丈夫,若是连这点屈辱都受不了,又如何干得成大事业?”
“路就摆在你眼前,走不走?”
宁川缓缓闭上眼,在内心说服自己。
不到两分钟,宁川睁开双眼,步伐坚定地朝着前面走去。
就在宁川即将经过李春天胯下之时,李春天‘蹬蹬蹬’踩着山石,快速前进。
眨眼间,李春天消失不见在宁川眼前。
宁川最终没有经过李春天的胯下,没有受到屈辱。
这件事,在宁川心中留下烙印。
像是在修磨他的道心,又像是在巩固他的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