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璂,要不要吃冰糖葫芦,这个很好吃哦!”乾隆努力诱惑着自己的儿子,可惜永璂不是小孩,他对糖葫芦这一类食物从来就没兴趣。
“不吃!”所以很干脆地拒绝。
站在大街上讨论着吃不吃这个问题的正是乾隆,永璂父子,乾隆果然牢牢记着要和永
璂出宫的事,只要有空就要拉着永璂出来。
这是第几次了,天天这么逛,他不累,不腻吗?望着前面那个正一脸兴致的人,永璂腹诽着。
有这么闲吗?最起码兰馨姐姐的婚事就还没定下来,那天之后,乾隆什么都不说,一点表示也没有。问他,就一句,尚在考察中。
“永璂,你真的不吃?”乾隆啃着糖葫芦,惋惜地看着永璂,不明白永璂为什么不喜欢这个?不是说小孩子都喜欢吗?而且自己也很喜欢嘛,嗯,好吃,酸酸甜甜好滋味。
永璂黑线,就算是美男,也是有儿有女的中年大叔,现在,这位大叔就在不远处有滋有味地摆弄着糖葫芦,赶快走开,我不认识他,不认识他。
“永璂,你去哪,等等阿玛!”抬起头,看见永璂已经向前走去,乾隆赶紧追上去。
“把它丢掉!”真的做不到和一个拿着糖葫芦的老爹并肩而行。
“为什么?很好吃。”乾隆很无辜。
“那就快点吃完!”永璂很无奈。
“可这要慢慢吃才有味道。”
“你——”永璂刚想说让乾隆离自己远点,忽然眼光瞄到了什么,话声停了下来。
“永璂,怎么了?”见永璂要说的话没说完,自己却一脸笑意,乾隆好奇地望着永璂。
“那儿。”永璂指指了不远处走来的五个人。
顺着永璂所指方向望去,乾隆看到富察皓祯竟和一个女子在大街上就这样搂搂抱抱着,后面跟着的二男一女,看样子应该是随从,那两男的居然一脸兴奋地望着前面那不耻的二人,真是有什么的主,就有什么样的奴。唯一还正常的怕只有跟着的那小姑娘吧,瞧样子,年纪还小,眼里有着分明的胆怯和不敢置信。
“永璂,是那卖唱女?”乾隆也指了指白吟霜。
“嗯”点点头,永璂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事情又有新的进展了。注意到女子一身素服,轻皱了下眉,难道,那日老人?不应该,按说救治得当,是不会的。永璂不知道的是那日,在酒楼,白吟霜和皓祯郎来妹去一番后,回到大杂院,又是一轮情到深处,到大夫医治时,早已延误了病情,之后,照顾期间,又来几次浓情戏码,白老爹经得住多少次这般折腾,终是离去了。
白老爹这一离逝,竟成了皓祯和白吟霜情不自禁的催化剂,不顾身披素服,不顾尚未婚嫁,他们应该就从来都没顾过什么,在这些人的眼里,他们之间的爱便是这天底下最重要的事情,为了这份爱,做什么都是对的,合理的。
当然若别人做了什么,只要稍稍碰了一下这所谓的爱,立马他们就能大跳几尺,对你嘶吼着,怎么能,你怎么能如此忍心伤害我们,你为什么这么恶毒,这么容不下我们?请你用一颗包容的心善待我们!得,你几个完全没有礼仪廉耻,完全没有规矩的,还得供着了,要不,我们不大度,我们就是恶毒人,脑子不是有病是什么!
“永璂,我们走吧。”不屑于这类人,直接走开,省得累眼。
“好”永璂同意,在这大街上,让那皓祯看见了,指不定就做出高呼皇上这种脑残事来,到时,麻烦的就是他们二人了。
父子俩随即转身,却在转身后又见到了熟人,乾隆反应很快,手一搂,把永璂揽入怀,身形往旁移,十分迅速地就隐入了两侧的百姓中。
这次的熟人是多隆,只见多隆领着一众人浩浩荡荡迎面向皓祯和白吟霜一票人开来。待两队人马走近了,那皓祯见到多隆,就如打了鸡血般,精神劲更猛了,脸红脖子粗,嗓门威力比上次乾隆父子俩听见时又增大了。
“多隆,你给我站住,今天我要为白老爹,为吟霜,好好教训你!”皓祯昂着头,那神情活脱脱就是一只骄傲的公鸡。
“富察皓祯,你这只死耗子!爷还没找你,你居然还敢在这儿乱叫!”噼哩叭啦,两人一上来就火花直射,先用眼神杀死你!
永璂暗笑,这多隆也是个有趣的人,耗子,呵呵,这么大的声音,皓祯想不出名都难了,只怕明日一早起来,耗子就成了富察皓祯的代名词。被这事一打断,永璂也没注意到自己还在乾隆的怀里,眼里只顾看着前方事态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