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感觉不到身体任何疼痛的受刑者,就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指头一根接着一根的被削掉。这边刚刚被削掉,那边就立即进行止血包扎,让受刑者不会因为流血过多导致死亡。
最终一个刑罚下来,受刑者的躯体就没有完好的了,保证全身上下都是生出一种难言的感觉,静静的看着自己身上的东西一点儿一点的与自己的身体分开。
看着几的躯体与自己分开,这无异于会让任何一个染产生极大的恐慌,这本就是人的最基本反映,根据这种基本反应,战场上又研制出了地雷这种东西,专门炸断双腿,把恐慌进行漫溢。
身体遭到这种破坏的情况下,能够知道疼痛还好点,不知道去思考什么也就没什么害怕的了。
偏偏这种刑罚就是让你的脑袋完全清醒,在清醒的状态下一边感受肢体的分离,一边长畅快的去绝望去恐怖,最终心理上遭受到最为沉重的打击,会在极度空不得不享受这种煎熬的情况下,告知对方所有的一切,从而免除这种非人的折磨。
这种刑罚的确有点太变态,一般二般的人还真的使不出来,除了一些战场上以杀人为乐,最终产生心理变态的人才会这样干。所以雷萧骂这个军医为变态没有错,有点小崇拜更是没有错。
“呵呵,那就谢了。”军医笑眯眯的看了雷萧一眼,然后继续在那喝茶看报纸。
“啊!!!”“啊!!!”
审讯室的惨叫声一声接着一声的传来,似乎都要将屋顶给掀翻掉。由此声音,就可以猜测到小白脸在吴雪手底下将会变成什么样。一天到晚呆在学院里无聊到只能泡妞谈恋爱的吴雪,这时候算是抓到了一个最大的乐子。
当时这小子被老雷找上门门的时候,就知道自个算是解放了。不光可以跑出来呼吸新鲜空气,同时还不用怕逃学带来的恶劣影响,因为这小子知道雷萧找他必然是有大事情,而大事情则是有功夫无过,自己只有占好处的份,铁定吃不了亏。
“叫,使劲的叫,叫出来就没有那么疼了,这是一种将痛苦转移的方法,借用极度发泄的叫声来将一切恐惧和痛苦驱除,很好,继续。”
审讯室里面的吴雪,一脸的微笑,正用两根手指使劲夹住小白脸腿上的断骨,把疼了为什么要叫的原因告知小白脸。
“大爷的,这小子从前不都是上来就很没技术含量的用重手法吗?为啥现在这么讲究技术含量了呢?当真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呀!”老雷咂咂嘴,看着吴雪那副笑的跟一侩子手的模样,嘴里夸着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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