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被阴的次数多了,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头受过伤的野兽,猛地戒备起来,像一头孤狼般抬起头。
先前所有的颓废一扫而空,又恢复了那副凶残的表象。
来的人是付龙兴他们一伙,不知道抱的什么心思。
我吐出口中一股漱口水,笑着看向他:“怎么,龙哥?刚才看戏没看够,现在还想来看我狼狈的样子?”
付龙兴笑了,对某种事物感兴趣那种笑容,挺有意思的。
“熊猫哥,我还真是小看你了。下得了狠手,也做得来场面,刚柔并济啊?呵呵。”
“我就想不明白,不说多牛逼,你至少也算一号人物了。一直戴着个面具,算什么意思?”付龙兴似乎没什么敌意,一副跟我唠嗑的模样。
想想也是,他还能在王佳宁的地盘明目张胆对付我不成?
“龙哥,你有家人吧?”我简单地反问道。
付龙兴眉头一皱,点头道:“我明白了。”
我的言下之意,其实就是我惹了不该惹的人,而且他们从来不讲道义规矩。如果身份败露,那我的家人的生命安全,就会受到极大威胁。
我也不是煞笔。先前付龙兴不服气,看不起我。在刚才的事件中,多少他对我的态度也有所改观了。
不说认我是这里的老大,但至少不再认为我是戴着面具的孬种。
还不趁热打铁,当真是打算自己带着黑狗他们单干?
付龙兴他们上厕所的时候,我就向黑狗他们要一盒烟,准备给付龙兴他们第一圈。
结果这群狗贼烟都不够抽,看得我牙疼。
正准备去买一包的时候,那个女调酒师向我走过来了。
说实话,她是个成熟女性,不像我这种还是学生的小年轻有点稚嫩。
二十七八,挺漂亮的,身材也好。
“熊猫哥,我叫严如玉,你叫我小玉就行。”她落落大方地跟我打招呼,还伸出了手。
挺奇怪的现象,她比我大好几岁,还叫我哥,让我叫她小玉。
我右手有伤,就伸出左手别扭地跟她握了一下,玩笑地说道:“颜如玉?这个名字是认真的吗?”
实在不怪我吐槽,这名字也太别致了。
严如玉有点无奈地说道:“严厉的严,不是颜色的颜。爸妈非要这么起名,那我也没办法啊。”
“从小被笑话到大,我都习惯了。”
“对了熊猫哥,你怎么握手用左手的啊?”
我挺无语的,就摊开满是割伤的右手给她看了。
严如玉立即用柔软的小手握住我的右手,有点担心地让我处理一下伤口。
黑狗他们在一旁嘻嘻哈哈的,说熊猫哥要开始把妹了,我都懒得理他们。
我跟着她到柜台,用伏特加胡乱处理了一下伤口,疼得我特么龇牙咧嘴,倒吸一口凉气。
邦迪我都懒得贴,反正受伤都习惯了,随它去吧。
严如玉一个劲感谢我帮她解围,我就笑笑说应该的,谁让那群煞笔不长眼在我的地盘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