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酒意愕然,见老太太动作麻溜一点也不像受伤的人不禁又问:“您不是受伤了吗?”
“哎呀就是车轱辘底下垫着石头给我颠了一下,磕着脑袋擦破了些皮而已……走,你跟我一起去给祖宗烧香!”
弥幺幺回了弥家直接往弥肆房里去,弥肆见她进来本是笑意盎然,但很快,随着目光落在她身上的大氅上,他笑意消失了大半。
“师父,我给你找来药了,你快喝下。”说着弥幺幺的意识在空间里一顿乱翻,最终连药带面具一并取了出来,只因自己放药进去的时候不小心丢在面具里了。
弥肆始终盯着她身上的大氅,遇见瞥见那张面具瞳孔又是一震,紧着就问:“幺幺,你这大氅和面具从何来的?”
“面具是一个姑娘为了参加什么宴会跑的太急丢下的,大氅是另一个男人借给我的。怎么样?你徒弟我是不是很有魅力?”弥幺幺挑眉笑说,而后打开金霜露坐在弥肆床前递上去:
“这可是我从一个高人那儿得来宝贝,你快喝了它,喝了你就好了。”
弥肆面色越发凝重,弥幺幺丝毫没有察觉,见他没有什么反应索性往前爬了爬,将金霜露递到他嘴边碰了碰他嘴皮子,咧嘴嬉笑道:“快喝呀,你该不会是觉得太贵重了舍不得吧?没事儿!你以后可以给我折现成现金还我。”
话落她又是一顿嘻嘻哈哈,弥肆始终不说话,她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方才的笑容还挂在脸上,只是比起刚才有些僵,她问:“师父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为何撒谎。”弥肆反问。
弥幺幺愣住,她方才说的话太多,导致她一时有些想不起来都说了什么。
“为何撒谎?”弥肆的语气比刚才强硬不少,同时弥幺幺才想到自己那会儿说的玩笑话,连忙解释道:“哦对……丢下面具那个姑娘的事是个故事,不对不对……那是个男人,我是想到了一个故事所以想借着那个男人逗个趣……”
弥幺幺差点自己语无伦次的解释都绕了进去,正想着灰姑娘跟萧酒意的相似之处,弥肆便道:“什么男人。”
“安清候。”她老老实实的回答。
谁知弥肆别过脸盯向窗外,弥幺幺见状以为无事发生,又嘿嘿一笑往前爬了些,将手中东西在他眼前晃晃道:“昨儿我吩咐小子们给你换的新窗纱怎么样?不透风了可还暖和?快喝了药,看在我还让人给你换了又新又暖和的被子的份上。”
板凳被她的坐姿勾的已经有半边腿翘起来,加上她爬在床沿上不断的往里探,自己也觉着这样的姿势过于难受,索性先收了手往回缩去,谁知弥肆一把扼住她的手腕便,力度之大,导致金霜露洒了大半瓶。
“你干什么!”弥幺幺惊慌失措捂住瓶子,想要抽出手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耳边还有弥肆的质问:“你为什么要和他厮混在一起?”
“什么叫厮混?肆先生说话未免太难听了些!”弥幺幺怒喝,她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自己辛苦换回来救命的宝贝药水这么被洒了不说还莫名被人凶,这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