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都知道多打洞多生子,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一点都不着急?虽然咱们家富可敌国,你不找个正经事做也没关系,但你最起码找个姑娘成个亲呀!”说罢她拖着哭腔就抹了抹眼睛继续道:
“你祖母我这一辈子命苦啊!年轻丧夫中年丧子……人到晚年眼瞅着要丧孙了,孙子还没个后人!既然躲不过孤家寡人的下场,不如我明日就削发做姑子去!”
萧酒意被噎的一阵心梗,嘴角轻抽着安慰道:“孙儿也想成家,奈何没有合适人选,待我觅得良妻,您又怎会是孤家寡人呢?”
谁知安太妃一秒收了哭声,扭头来一巴掌拍在萧酒意后脑勺就说:“等你找媳妇我都化成灰了!你那身子骨也不算算自己能不能撑到找个媳妇留种的时候。”骂着,她又笑嘻嘻凑近萧酒意:“今天中午我帮你物色了个姑娘,是傅家三房生的女儿,虽然是庶出但我已经打听过了,上得厅堂……”
在安太妃眉飞色舞的介绍之下,萧酒意无奈长叹,起身对她行礼,而后悄然离开。
临走时拿过玉扳指戴上,对侍女吩咐道:“明日我让人再送糖葫芦过来,不要让祖母发现,别给她吃太多。”
“是,侯爷。”
“萧酒意!你给我回来!我还没说完呢!”
出了安太妃院子,萧弦抱着剑凑上来,憋笑问道:“老太太又催您成婚了?”
萧酒意温笑着白了他一眼:“我被催婚你好像很高兴?正好老太太物色了个姑娘,明日你去求老太太给你搭桥铺路牵个线,来年抱个大胖小子也当是我萧家有了后。”
萧弦猛地脸红,等他回过神时萧酒意早没了踪影。
窗户是破的,冷风在屋里对穿,门也被吹的咯吱咯吱响,弥幺幺裹着狐裘被冻得喷嚏连天,思量一阵集中注意力就进了空间。
同样是夜间,但她明显感觉的到身上发了汗,狐裘大氅是穿不住了。将其脱下,身上大片血迹已经变深很多。
“女人,你来了。”一道低沉的磁性男音从身后冒来,这是充满诱惑力的。
闻声弥幺幺回头,身后空无一人,却又传来一句:“我已经等你很久了。”
定睛一看,是蚊子。
啪。
“你真的好过分,动不动就这样也不问问人家受不受得了。”蚊子又用冷媚酥人的女声说。
弥幺幺面无表情,再度扬起两只手,还没做什么蚊子立刻变得正常:“弥幺幺你简直不识好歹啊!要不是我给你开挂止血,你早在祠堂的时候就失血过多死了好吗!”
“少废话,按照白天说的那个配方给我炼颗丹。”话间弥幺幺眼睛一瞥就瞧见不远处的河,那河面笼着一层雾似的东西,待她走去细瞧,原是热气,水也是温热的。
蚊子心梗:“喂!只有开了会员才能用那条河的河水!”
然而话出口时弥幺幺已经脱了衣裳跳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