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天门已关,借九天之上的龙气靠的是传国玉玺这个媒介,你应该是用法宝改变了周围的风水,切断了这个媒介吧。”江寒雨看着徐士凯,缓缓的说道。
“还是你见多识广啊,人屠。”徐士凯笑了笑,好像认识江寒雨一样。
“你认识我?”江寒雨看着徐士凯沉声道,眼神中闪烁着诧异,因为江寒雨一直在云南,若不是陈明月当时去云南找他,他根本不会来省城。
“呵呵,我不认识你,但我认识你这琥珀刀,因为天下仅此一把。”徐士凯也看向江寒雨,解释道。
“你敢无视我?”地龙朝着徐士凯吼道,因为他发现徐士凯完全无视了他自己。
徐士凯撇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眼神中充满着不屑。
地龙好像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整个人都在颤抖着。只见地龙收回了传国玉玺,从怀中拿出来一个黑漆漆的棍状物,棍端有着倒勾,但是长度只有胳膊那么长。
“触我护龙卫威严者死!”地龙突然举起那个黑漆漆的棍状物朝着徐士凯冲去,可能他感觉对付徐士凯这种普通人不需要招式吧,一击足以。
嘭!
只见地龙倒退了三步,眼中满是惊讶。原来是江寒雨举刀挡住了地龙,应该是受伤的缘故,江寒雨也倒退了俩步。
“你敢阻我?当真以为我们三人不能连杀你?”地龙朝着江寒雨吼道,同时举起那个棍状物指向江寒雨,仿佛如果江寒雨说一句反话,就要与他一决死战。
地龙话音刚落,隐龙也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黑漆漆不知名的棍状物,(我们就称之为钩棍吧)走到了地龙的后面,迎龙看着天空好像在发呆,好像这些事情与他无关的样子。
“呵,那你就来试一试。”江寒雨也举起了琥珀刀,严阵以待。
来,战!
地龙手握钩棍冲了上去,空气中都夹杂着地龙的滔天怒意。
飕!
“给我死!”地龙怒吼,同时身体向前倾,狠狠的一棍劈来。这一劈仿佛有劈天盖地之势,空气间都唰唰作响。
嘭!
江寒雨冷笑一声,举起琥珀刀又挡了下来。
“不对,我的道法怎么施展不出来了。”地龙看着江寒雨,惊呼道。仿佛这一系列的事都跟江寒雨有关。
“你才发现吗?”迎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目光转到了地龙身上,轻声道。
江寒雨没有理会地龙,而是回头把目光转向徐士凯。
“是你做的没错吧。”江寒雨看着徐士凯,轻声道。
徐士凯打了个响指,笑道:“聪明。”
“但是如果这么短时间内,就能完成这一系列的布阵,一个人应该不可能吧。”迎龙看着徐士凯,狐疑道。
“难道是?”还没等我说完,我就被徐士凯打断了。
“没错,这就是昨天为什么我到你家门口就辞行的原因。”徐士凯笑了笑,解释道。突然我感觉徐士凯的笑容跟陈明月好像,总是能给人一种天下尽在手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