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夫夫进入ooxx的温存情节父亲和女儿就可以相见了么?
没那么好的事!
言峰绮礼想要给不听话的女儿来个惊喜(xia),但是不幸的是,或者说幸运的是,他没这个机会。
戴雅小萝莉听力非凡,感知非凡言峰绮礼的呼吸声出卖了他,吉尔伽美什被他折腾的精神波动也出卖了他。
之前就有过前例,因为血缘亲近,神性波动会互相共鸣,出现吉尔伽美什生气戴雅也感到生气的情况,所以…………
戴雅毫不犹豫的跑路了,刷完卡付完帐带着一打的新衣服和打算将来见到艾米尔莎给她准备的……特别的衣服,还有一些之前买到的日本和果子,毫不犹豫的向英国进发,准备投奔肯尼斯,继续在自己住了有五年多的阿奇波尔特庄园悠闲过日子,无聊了再去时钟塔找师兄玩。
多美好!
其实戴雅心中也是满腹的怒气和想骂人,若不是她不喜欢粗鄙的言行,说不定已经破口大骂了。
千方百计想要去死的也是你,现在莫名其妙活过来的还是你,你是特么吃撑了还是脑抽了?!老子不甩你了!白白浪费老子的眼泪和感情!
————如果不是因为修养,估计任何一个女儿,哪怕是艾米尔莎那种平日里对长辈(如间桐雁夜之流)温顺平和的,也得这样骂。
克索斯看着小萝莉带着大批东西飞奔而去的身影心想孩子你跑的这么快真的没有问题么?你这大包小包的跑起来真的没问题么?
眼角一抽,又想起了这孩子买了多少东西,顿觉那个数据平平的女性很可怜。
是啊,怎么不可怜!十几件婚纱,不得换抽筋了!还有各种足金的首饰,都不打折扣的!这不得压断了脖子……
“哎呀,经理!”一拍脑门,克索斯发现自己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结果这货回头一看,身上半个洞都没有的经理正躺在贵宾室门口呼呼大睡,除了衣服上的血迹和破洞能证明他差点死过一回,他连根毛都没掉一根!
==!
克索斯发现自己白担心了……
但是,这算什么,灵异事件?!
卧槽世界泥垢了!冬木泥垢了!
十年前有变态杀人魔就算了,有奇怪的章鱼就算了,有各种幽灵就算了,有金光闪闪的飞机也算了,反正都是没啥确切证据的事情他也没经历过……
可是这不代表他需要亲身经历一回!
坑爹!诶,门怎么打不开?!玻璃窗子的窗帘也被拉下来了?!
克索斯……忍不住在模特们奇怪的眼神中风中凌乱了。
虽然,没有风。
※
“查到你师妹了么?”
“要是等您问了我再查大概我这一辈子大概就交代在这里了。”
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埃尔梅罗二世完全不知道在十年之后如何再面对挑剔刻薄又护短偏心的老师。
也是,毕竟是戴雅,肯尼斯教授着急也是正常的。
只是这些年暴躁惯了,埃尔梅罗二世深知自己的耐心在生活中没有在教学中那样好————虽然教学中也不怎么样————要是最后和这个柠檬头互相一只脚踏在桌子上对着对方破口大骂极尽刻薄那才丢人。
可是埃尔梅罗二世知道,这种情况,很可能会发生,即使知道很丢人,还是深信它会发生。
肯尼斯对于他十年后的沉稳倒是很有点惊讶,想想看已经十年了,这个青涩的学生大概也成长了些?
于是他扣扣桌子,“那么,韦伯·维尔维特同学,说说你查到的。”
“言峰戴雅,第五次圣杯战争的rider的master,圣职人员言峰绮礼的第二个女儿,全属性的魔术师……”
“你已经无能到只能查到这些了么?”
肯尼斯很有些不满的皱起眉头。
“您确定要我挑重点说?”
“你已经愚蠢到无法理解人的话了吗?!”
“好吧,”埃尔梅罗二世不耐烦的把手里的资料一扔,直接开始以没有情感波动的语调道,“打开过异次元的通道,弄出过百鬼夜行,诅咒蔓延到了平行世界————这是负责这方面的魔术师探查到的,说是有异样的魔力波动蔓延————偷看□,打破时间制衡,把第五次圣杯战争的caster弄去度蜜月…………”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肯尼斯听得云里雾里,“听上去你师妹像是个魔术世家出来的异类!”
“他们家本来就不是魔术世家,是教会世家才对。”
埃尔梅罗二世用棒读的语气说道。
“谁要听你说这个!”
肯尼斯皱眉,烦躁的喝了一口冰镇的西瓜汁,最近他上火的脑门上都起了几个豆,把迪卢木多急的差点学日本人切腹以谢君主。
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明明是一起穿越的,魔术也是戴雅一人引发的,但是两拨人降落地点就是不一样!
但是说出了问题的话,两拨人降落地点从某种程度上也是正确的,至少让远坂凛直接接手了戴雅,塞西莉亚高兴的见到了失踪已久的哥哥。
“那个……咳咳,你听说过她有什么……感情伤害么?”
犹豫许久,在室内踱步了几个来回,纵使很不想问,最终肯尼斯还是吞吞吐吐的问了。
“……就算加上在您那边的五年,她也不够谈恋爱的年纪吧?这是什么心态啊?!”
本能的吐槽了以后,埃尔梅罗二世大概的算了算,发现还真难说。
十五六岁的年纪,要说恋爱也不算太过分。
只是一直是小萝莉的模样,他一点也想象不出来凶残的师妹谈恋爱或者失恋的模样。
或者说,没人能甩了她?
“哼,果然人的出发点决定了人的一生么?帮着塞西莉亚执掌了阿奇波尔特家那么久连这个都查不出来么?”
“fa……你去给我查查啊?!查得出来么?老师您是拿我当什么啊!”
硬生生的忍住了脾气,明明手上的青筋都露出来了,埃尔梅罗二世还是忍耐着没有发作。
“不过说到能让她失意的事情,大概只有言峰绮礼的死,和她那位职介祭司的预言者小姐的离开了吧?”听了一耳朵事情的塞利西亚优雅的放下红茶杯子,拿起桌上装饰用的一朵红色的玫瑰花。
血液般艳丽的红色仿佛吸进了世间所有最纯粹的红,只是看一眼就可以把人的意识吞噬进那片令人耀目的红里。
“那个叫做艾米尔莎的预言者么?其实也没有听过历史上哪位预言家叫艾米尔莎的……”埃尔梅罗二世挠挠自己已经长的很长的长发,很有点和肯尼斯一起烦躁并升级为暴躁的冲动。
这个小祖宗,一不如意害的全部人一起苦恼。
偏偏现在人还在日本,而且就算人在跟前埃尔梅罗二世也得忍住把她揪住打一顿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