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刚刚遇到了危险,差点被孟章当场击毙。不过现在已经没事情了,不知道什么力量帮助他,反将孟章弄成了重伤。说起来天涯这个人,还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呢。当初在卦台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伏羲想起张天涯当初拜师的时候,欲跪拜而不能的事情,不禁发此感慨。
女娲点了点头,幽然道:“是啊,就比如他的另一个炼妖壶,呵呵。不过他这次惹的麻烦不小,还是帮他解决一下吧。说着已经随手从空气中制造出一块美玉来,并以神念将起发送了出去。”
“报!”这时一个守卫跑了进来,对两人行礼道:“报告青帝,报告娘娘。宫外有一个自称道清师的青年人求见,还说青帝一定会见他的。小的不敢怠慢,打扰青帝雅兴,还请赎罪。”
“道清师,天地大道,三清之师,难道是他?快快有请!”吩咐守卫去请人后,伏羲对一旁的女娲道:“能在帝宫门口,又不被我们察觉到的,恐怕也只有他了。只是数千年不见,不知道他这次来找我们,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张天涯回到王府后不长时间,凌飞也赶了回来,见张天涯正端坐在大堂之内,单手拖腮做“思想者”状,不禁有些奇怪问道:“天涯。你不是说回来是要抓紧条理身子吗,怎么跑到这里来静坐了?”
张天涯摇头说道:“孟辽那一刀不过是一点外伤,胳膊接上就没事了。至于而孟章那一掌,根本就没伤到我。”没等凌飞询问,便继续说道:“我装成伤重的样子,不过是不想被他们询问那个防御罩的事。同样的问题,师兄也不要问了,问了我也不会说的,你就当是师傅给我的太极玉配保住了我的性命就好了。”
“太极玉配?”这个答案显然并不能让凌飞满意,但张天涯既然不愿意说,他也没有继续追问。略微沉吟了片刻,转移话题道:“那就先不说这个了。你之前虽然也和孟章有矛盾,但毕竟还是可以互相隐忍一些的,可是现在……”
张天涯点头苦笑道:“是啊!现在已经势成水火了。不但如此,连和其他三大诸侯的关系,也出现了好感度减五的字样吧?”最后一句话,张天涯是想起了某个现代的游戏后,随口自嘲的一句。
凌飞自然不会明白张天涯口中的好感度是什么玩意,但大概意思还是可以理解的,皱了皱眉,不解问道:“不应该啊!今天的事情,他们可都看的清清楚楚,谁是谁非也自有公论。他们应该都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随便迁怒的人吧。”
“呵呵……”张天涯无奈一笑道:“我本来以为师兄会明白的呢。哎,不过也难怪,师兄你光明磊落,自然不过在人性上花太多的工夫来研究。其实师兄说得也对,他们的品格自然没有任何问题,就连孟章也不是什么传统意义上的坏人。他不过是因为一个太爱面子,才导致和我的矛盾越来越深,以至现在不择手段的要除掉我。
我和他的矛盾,全部都是由殷寿一家而起。在得罪他之后,我也对他的资料进行了一些调查,结果发现他本人以及孟辽甚至孟雷等人,都没有什么直接的恶记。而依靠他的关系作恶的人,也都是被他自己清理门户的。如果当初没有我,我想孟章自己也肯定会清理门户的。他之所以和我作对,是因为我杀了本来只有他才可以杀殷寿一家,让他很没面子。加上之后的几次事情,误会就越来越深了。”
凌飞听了无奈道:“这么说来,他也是好人呢,可惜今天的事情闹得太大,误会恐怕是无法化解了。”
张天涯也叹息道:“其实误会从我杀死殷寿的时候,就已经无法化解了。他本知道事情的始末,更清楚我没有错。可是我接二连三的,让他很没面子,就使得他无法忍受了。所以才闹出,今天的着一出。就算在这事情前,我出动上门道歉,他也会认为我是在嘲弄他。性格使然,不是道理可以说得清的。”
凌飞听了点头道:“听你说来,也却有一翻道理。不过这样的事情,还真不适合我,有时间思考这些,还不如让我带兵打上他一场来得痛快呢。”张天涯只能无奈苦笑,其实凌飞的智慧并不比什么人差,不过很讨厌这种勾心斗角的事情而已。这样的事情,有张天涯代劳,他绝对会乐得清闲。
这时凌飞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继续问道:“可是这些和两外三大诸侯,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张天涯继续解释道:“他们四个的交情是几千年的,深到什么程度,并不是你我可以想象得到的。我们来假设一下,如果你师弟我被什么人杀了,而你明明知道错的是我,是否可以对杀我之人,一点反感都没有呢?”
“这不可能!”凌飞马上否定道:“你这个家伙什么时候都能占上理,而且也不是那么容易被人杀死的家伙,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张天涯被说得乐了,看来这个师兄还是很紧张自己的嘛,就好象给孟章来个透心凉的那一枪。哈哈一笑后道:“我是说假设,假如真有那样的情况,你的反映会怎么样?虽然不能不讲道理的找对方拼命,但心里还是会有一个疙瘩吧?另外三大诸侯,也是如此。不过我杀的不是孟章,对他们来说,这个疙瘩比较小,虽然暂时心里不爽,但影响本不会很大。”
凌飞无奈苦笑道:“如此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过我更关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虽然你不想告诉我,今天用的是什么力量。但是我还想知道,那股力量,你可不可以继续使用,毕竟等孟章伤愈之后,很可能亲自向你挑战的。而且借于你今天的表现,再不会有人说他是以大欺小了。”
“如果能自由控制,那今天门孟章早就变一条死龙了。对于一心想对付我,而且还具备对付我的实力的人,我可不管他的人品如何。”顿了一下,张天涯苦笑道:“不过现在我还没有那个本事,所以,面对青龙侯,惧战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只要他一提出挑战,我马上就会肚子痛的。”
知道张天涯从来都不按规矩走的凌飞,对他这样的表现也见怪不怪了。刚要随口挖苦张天涯两句,异变突起!
神农国炎帝帝宫内。炎帝正在专心在后园内,为神农茶树剪枝。专著的神情,就好象一个雕塑大师,在雕刻着自己的最新作品。每一剪下去,都使得本就十分完美的茶树造型,更加完美,变得无懈可击,多一分则嫌乱,少一分则嫌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