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漠琰把自己和苏懒的手机关机。
抱着苏懒轻轻放在床上,苏懒这才发现卧室的屋顶是玻璃圆屋顶,整个天空都是梦幻的北极光,不断变幻着形态,时而魅惑紫,时而变成悠然的绿光,时而又变成绚烂黄蓝,让人宛若置身于北欧神话里。
单漠琰俯身在苏懒身上,单手拉着她的睡袍腰带,认真说了句,“太太,新婚快乐。”
然后就是缠绵的热吻,火辣的交缠。
那夜,苏懒看见男人蒙着薄汗的精致脸庞在自己上方,头顶的夜空是世间最绚丽的极光,一切如梦如幻。
美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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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单湛焱和阮年年都睡到日上三竿,阮年年的身体感觉从大型的车祸现场里捡回来的。
再看看地上一片狼藉,又看看身边的男人,脸上有巴掌痕迹,胸肌、腹肌惨不忍睹,都是用指甲抓出来的血痕,连大腿都是掐出来的乌青,也顾不上被子下面自己寸缕未着,心疼地查看单湛焱的伤势。
其实,刚才阮年年醒的时候,单湛焱就醒了。他们这种常年特种兵的训练,就是要对外界的一丁点风吹草动保持高度的警惕。
只是他一时半会不知道怎么表现,怕阮年年生气,生气他借酒乱来,占她便宜,所以要静观其变。
见男人微微睁开眼皮,阮年年的杏眼湿漉漉地看着他,“你疼吗?”
单湛焱一听,有戏!
“疼,媳妇儿,可疼了。”撒娇的时候,单湛焱往阮年年胸口靠,埋**胸。
阮年年摸着男人的后脑勺,愧疚满满,“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疼,媳妇儿,你昨晚可凶残了。”说着,单湛焱往柔软上埋了埋,真香,真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