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你怎么了?”单湛焱觉得阮年年好像变了个人。
啪!
一个小巴掌就甩在单湛焱脸上,声音清脆。
单湛焱惊讶地看着阮年年,咬唇,有点委屈,媳妇儿为什么打我呀?
阮年年杏眼发亮,一手捏着单湛焱委屈巴巴的小脸颊,“喲,模样生得挺俊的!乖,叫小姐姐。”
“小姐姐。”单湛焱顺着阮年年的脚本走下去,一时半会不知道她怎么了。
撒酒疯?
不至于吧,就一个威士忌酒心巧克力!
阮年年俯身在单湛焱身上,看着他手里的绳索,半眯危险的眸子,“你想绑我?”
单湛焱摇摇头,感觉不能说是。
“那好呀,我绑你好不好?”阮年年闪着狡黠的眸子,伸手就拿走绳索。
单湛焱摇摇头。
阮年年脸色秒变,巨凶不萌,“给不给绑?不给绑,我揍你。”
眼神有丢丢凶残,但衬得她美得不可方物。
单湛焱眨巴眨巴眼睛,媳妇想绑就给绑吧,反正他早些年训练的反挣脱术,对付这种绳索完全没有问题。
“绑,媳妇儿说绑就绑!”
啪,又一清冽的小巴掌落在单湛焱白皙的脸上。
单湛焱不可思议地盯着自家可萌可萌的小白兔,嗷,老子又做错什么。
看着单湛焱委屈巴巴的样子,阮年年心情大好地轻啄一下,“乖,叫小姐姐。叫错一次,打一次!”
说完,阮年年就把单湛焱给绑起来。两人的大床是欧式皇冠大床,年年让单湛焱背靠着床屏坐着,双手分别绑在皇冠的两侧。
绑好后,阮年年满意地看了看单湛焱,手指捏了捏自己没有胡子的下巴,命令道,“双脚打开。”
单湛焱乖乖双脚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