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湛焱冲着福莱使了个眼色,“给方局上司打个电话,告诉他方局违法执勤,被我们拿下,要求立刻停职。至于这位方局的犯罪证据,我们这几天会送上门。”
“好大的口气,小子,你以为你是谁?”方局指着单湛焱的手指,被毫不客气给掰断,疼得嗷嗷直叫。
福莱挂断电话,方局的手机就响了。
挂断了电话,方局的脸就铁青起来,暗暗瞪了黄美珍一眼,“真被你们这一家子给害死。老子得赶紧回去找人,把事情给搪塞过去。”
说完,方局灰溜溜就走人。
客厅里剩下黄美珍、阮伊耀和阮伊彩有些瑟瑟发抖。眼前这个男人究竟是谁,一个人电话就能把一个区的局长给拉下台。
“我再问一句,谁给她下的药?”单湛焱问出口,阮年年有些丢脸地低头,搅衣角。
没人回答?
好,很好。
“来福,把那女的脸给毁了,看他们说不说。”单湛焱冷声下命令,福莱随身掏出作战瑞士军刀,明晃晃朝着阮伊彩走过去。
阮伊彩见过刚才男人的疯狂,哪里还敢挑战,哭着大叫,“不是我们,不是我们,是她自己喝掉我哥那碗汤的。”
单湛焱不信,见那个女人吓软了,应该说出实情,又对着福莱说道,“去,把那男人下面那玩意给切掉,看他说不说实话。”
四名保镖上前,两人拉着左右手,按住肩膀,两人拉开他的大腿。
一把瑞士军工刀抵住阮伊耀的命根子。
阮伊耀吓到牙齿打颤,“我说,我说实话。我妈她们在汤里下药,那种让人声带受损的药,不让我妹妹去参加那什么配音比赛。结果我妹妹没喝那碗汤,来喝我这碗……那药是给我自己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