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郑可根的心里很没底,和哈b在学生会办公室名为排练其实是聊天打屁,借着用电脑搜资料的名义而大肆看火影剧情,而那时候的魔术对于郑可根们纯属刚接触的事物,郑可根们不懂得任何手法,郑可根们的魔术仅仅局限于一些哄骗小孩的纸牌魔术,障眼法和‘乱’切牌,而郑可根们被老板寄予了厚望。
事实证明郑可根让老板失望了,在那天的舞台上郑可根们为学生会史无前例地丢了一次大脸,在捆绑换衣时郑可根一时手滑揭开了布让观众看到了换衣的全过程,空箱变娃娃时道具损坏导致娃娃直接从后面滑出来,总之变成功的魔术居然只有两个,在台下的嘘声里郑可根感到整个世界在天旋地转,哈b后来跟郑可根说他当时想死的心都有,胖子和猥琐说当时在台下看郑可根的时候心里一直在默念郑可根不认识这家伙郑可根不认识这家伙……
高一的唯一一次演出在蛋疼里度过。
高一郑可根遇见了后来会一直铭记的老师。
小葛在期中考试之后消失在郑可根们视线里,在度过两个星期的语文真空期后学校终于让另一位老师顶替了小葛的位置,那时候郑可根们的语文课已经落后了隔壁班无数。郑可根记得那个老师第一次出现郑可根们班级里的时候。
老师姓吴,是个老头,胡子刮得很干净,头发居然还茂盛着,听人说他是学校聘任的两位特级教师之一,另一个是音乐教师,在很久以后郑可根叫她邹‘奶’‘奶’,并且又爱又恨。
郑可根就读的学校属于一种畸形的寄生体制。学校外边说是罗浮中学,而内部分为了罗浮高与瓯北高两所,罗浮高属于那些统一招进的学生,而瓯北高则属于那些出得起价钱而买进来的家伙们,比如郑可根;两个学校共享一切的东西,师资,教学楼,‘操’场等等,而大量的资金将瓯北高装扮成了一个暴发户,仅仅六层楼却有自己的电梯。每个班级有两台空调,地板是崭新的瓷砖,平常郑可根们处于一种尴尬的境地。而将一个特级教师安排到郑可根们班级实在是一件会让郑可根们受宠若惊的事情。
这个老师似乎与别的老师没有什么不同,上课依旧是让郑可根们举例,引证。通过作者家窗帘的颜‘色’判断出作者对自由的渴望,不断背着那些注定会考到的课文。秋水共长天一‘色’。落霞与孤鹜齐飞。
郑可根对语文课实在是失望透顶。
高中刚开始写的《流沙》中途夭折之后,有几个星期完全处在不写东西的境地,从初中写白烂的玄幻文开始郑可根没有把自己的当成可以一直发展的事业,那种文章太小白了,直到现在看到那些当年在晚上一个字一个字认真书写出的文字还是会哑然失笑,当初竟然会想着出版这回事情。事实上到了高中毕业郑可根还是没有出版过自己的任何。
开学时买了一个mp3,在自习课上边看《男生‘女’生》边听音乐,自己对纯音乐‘迷’恋到了一种病态的境地,mp3里四分之三全被纯音乐牢牢占满。为数不多的也是诸如《青‘花’瓷》一类的中国风。
对,青‘花’瓷。
这篇文章在郑可根的写的经历的地位属于处‘女’作,因为在这篇文章之前郑可根没写过让自己满意的,初中的文字看起来实在是稚嫩且做作,‘女’主在挂掉之前永远会拉着男主的手说上半小时的话之类的桥段比比皆是。《青‘花’瓷》写于一个百无聊赖的晚上,听着音乐突然有了写东西的感觉,那种东西是叫灵感吧,手头没有现成的稿纸,于是直接从素描本上撕了一页,在写到结尾的时候发现收不住,要写出了一页纸,于剧情急转直下,在写死了男主之后正好写满了一张白纸的两面。
胖子后来说郑可根的尾收得太烂,郑可根估计郑可根要说这理由他会鄙视死郑可根。
写好之后的第一个读者是坐在郑可根前排的林林,第一次写这种古代言情自己实在是不知道水平高低与否,林林看完也是笑笑不置可否地把白纸递回来。
在晚上去排练魔术时,郑可根顺手把稿纸塞进了投稿箱里。
语文课上老师照旧是照本宣科,他说什么郑可根们写什么记什么,在过去平平淡淡的几个星期之后的一个下午。
一笔转折。
语文老师一脸的不友善走到班级里,至少在那时的郑可根看起来那个表情绝对没什么好事,老师开口,李杰是你们班级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