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陵推门进去一指点倒宋玉华。
宋玉华不会丝毫武功就算徐子陵不是悄然偷袭她也会应指而倒。徐子陵用那薄薄的被子包裹起这一个身子几乎冻僵的可怜女子把她收入光玉简的意识空间之内去。再抽出井中月在青砖铺就的地面以霸刀之诀重重挥砍。
‘欲问天刀以女为刀天刀不败刀下有人。’
徐子陵挟着狂怒将整座房子都用刀气破尽让这间屋子在刀下化为乌有又把地面撕成一片片凌乱的残碎让那十六个字触目惊心地尽现。
岳山挟持天刀之女来战天刀这是最能让人信服的理由有女为持那么天刀必于心有一丝破绽那么正是岳山挑战天刀的最佳时机。岳山重出江湖先得不嗔圣僧传功练成了换日**又把天君席应尽情戏弄和斩杀于散花楼心事尽了正是挑战天刀最佳状态。
若他不以天刀之女为质挟战天刀便不是岳山了。
徐子陵以岳山的身份极怒射出堡临出堡门纵声狂啸刀气霸烈威震天地。
再于黑暗处换回弓辰春的身份向码头急射而去。只要赶得上及时离开那么就有一个不在场的证据纵是日后也断然怀疑不到他的身上除非有人能让宋玉华的秘密身份公开示人的一天否则天下间除了极少之人别的人哪能想到是他所为。
师妃喧虽然不可能瞒得太久可是她已经对自己有情丝一缕断不会去告诉解晖这个岳山是自己所扮。
更重要的是只要自己不承认她再怀疑也奈何不得。
就算明知是自己所为但是她若是知道了宋玉华的悲苦处境想必也不太抗拒自己为宋玉致救出姐姐的愿望再说人不救都救出来了难道她还会想办法帮解晖和解文龙强要回去不成?多年她会替自己掩饰这一件事吧。
码头大雪飘飘苦寒似铁。
在掩映的风灯下江水黑压压一片只闻江水轻轻松松拍打船身和岸堤的声音。由郑淑明派来此等候的乌江派帮众正在喝酒驱寒一看徐子陵这个疤脸的弓大爷挟风雪而致个个大喜连忙请进。
灯火透外隐隐于江船内船外简直就像另一个世界。
乌江帮本来不大但一直与水路交情极好新近还秘密地加入了风头正盛的大江联。所以对于郑淑明的指令自然是令出即行。他们虽然不知道徐子陵什么时候会来但一直在此苦等看到他们在此等冰天雪地下等候而且一等就是几天徐子陵不由也颇是感动。拍拍那个为的林朗的肩膀以示辛苦。
林郎虽然不知道弓辰春与郑淑明什么关系但聋子也听说过这个弓辰春曾在散花楼大战过天君席应和尤鸟倦的联手而且还与多情公子侯希白是好友。自然极是恭敬。
徐子陵自怀中掏出壶烈酒出来塞到林郎的手中。
林郎喝了一口觉得整个人差点没有着火寒气尽去不由连连向徐子陵道谢只是喉咙早让烈酒所麻说半天也说不出来。
除乌江帮的轻帆船外江水上游处还泊有数十艘大小风帆。
此时四处都是乌灯黑火偌大的码头只有这一船还有人
林郎一看徐子陵上船又挥手喝令众人搬些货物上船来作为过路的掩饰于是十几个汉子脱去衣物露出赤膊于这大寒天忙碌起来。
又有人自远处引来一些假装是船客的帮众有男有女甚至还有一些免费想到襄阳的船客徐子陵看了半天没有现那个雷九指也没有现韩氏夫妇和他们的小孩。料想现在与原来的时间早了接近年而且恐怕蝴蝶效应已有早早看见他们恐怕不可能还是托郑淑明派人找找他们更快些。
登船处活动频繁但没有要找之人徐子陵懒得再看回身入舱。数十名大汉不住把早早放在棚帐下的货物送往船上。
负责迎接客人上船的几名劲装大汉倒相当客气有礼还帮客人把沉重的行李抬上船。
当然他们之中大半客人都是乌江帮的帮众自己人装的徐子陵一眼就可看出。
也有几个商旅打扮的他们听说乌江帮顺途到襄阳为大江联送货如果去襄阳的可以免费一程也不息等两天。虽然时间有些久但是对新上任成为襄阳城主的郑淑明也有一丝感激只要是顺路到襄阳的水道上只要是大江联内地的帮派商旅一律免费倒是一个让人觉得欢喜的民政。
这一来大家觉得郑淑明这个女子为襄阳城主反倒比别的男子要强。
徐子陵自然想尽办法为郑淑明造势这个方法也是襄阳新政之一先打响郑淑明的名气否则她一个女子想立威成为一个城主不得人支持那肯定不行。
有些新政再加上另外的惠民之政就可以封住天下儒士的纷纭之口。
而且有商旅到襄阳流通生意那肯定也是一种收入。
风帆顺流东行只一夜时间驶经眉山、键为、泸川三郡。徐子陵美美地睡了一觉虽然此船并非像东溟大船那么舒畅但是徐子陵却睡得挺舒畅主要是把宋玉华救出来完成了宋玉致的心愿。一早起来吃过船上乌江派为他准备的早膳再到船头迎风卓立欣赏沿江美景。
这段河道水深流急怒潮澎湃两边悬崖对峙。险峻峭拔帆舟随着滔滔水流宜有一泻千里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