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倒大”尤鸟倦显然不认识岳山不过一看徐子陵的杀气和功力倒也不敢掉以轻心聚精会神地打量了好片晌后才皱起眉头仰天出了阵枭鸟般难听似若尖锥刮瓷碟的声音道:“老头子不要以为年纪大就可以倚老卖老!给本人报上名来看看你是否有资格死在本人的手中。”
“就凭你?”徐子陵盘坐不动冷哼道:“魔门八大高手你只排在最末尤小鸟就你这半调子老子一伸手就可以把你变成尤小鬼了你敢还在老子面前牛屁哄哄?简直不知死活!”
“地上的女子。”尤鸟倦目光一闪环目自徐子陵身后扫过以他独有的阴声细气尖锥刮瓷般的声音问道:“可是碧秀心的女儿石青璇?”
“操你祖宗!”徐子陵连连爆粗吼道:“你想问这什么狗屁舍利吧?在老子面前你装个屁啊!”
徐子陵向后一招手中顿时多了一个陶盆里面一盆黑水。徐子陵伸手在半空中一抓黑水如有生命般裂开露出一个金黄色的小晶球来。
这个小晶球里有极强大的魔气万重刚一露出黑水即森森四冒让人如坠魔域幻像俱生似有天魔像于半空裂开巨口噬人一般恐怖。幸好徐子陵马上就松开了戴着一对银叶手套的大手让黑水重新淹住那金光闪动的小晶球让整个小庙里的魔气一下子又消散无形了。
“圣帝舍利?”四大凶徒的眼神一下子被吸引过来了如狼见血。
“没你们的份!”徐子陵一声大吼把四个眼光贪婪如狼地家伙震得一大跳。徐子陵随手向后把陶盆向佛像前地案桌一抛让那陶盆轻巧又安稳地落在案台之上。让四大凶徒的心一下子勾提了起来。徐子陵向身后一拔。拔出一把普通地木刀搁在膝上。低吼道:“很简单老子只需要一个人无论谁来告诉老子怎么吸收这什么舍利都行。你们谁想捞点汤水吃的就自己看着办!”
“如果我们四个联手。”金环真娇笑如蜜道:“前辈虽强能保性命但也不能力保圣帝舍利不失吧?”
“废话个屁!”徐子陵手一指。那木刀如有灵性般飞起来悬浮在半空。徐子陵挥手作斩状那木刀顿时出铺天盖地的刀气森森。刀头一动一道刀芒自木刀尖端延出无声无息地把徐子陵面前的方砖劈出一道三尺长的裂痕深约半尺。
这一手把四大凶人完全镇住了。
如果徐子陵的手抓住一把木刀用刀芒把地面劈出三尺裂痕。四大凶人根本就不会在乎。可是徐子陵地手根本就没有碰到那柄木刀只是以手一挥就能凭空让木刀生出刀芒甚至裂地如此神乎其神的控刀之法简直天下无人能出其右。
徐子陵如果没有光玉简和长生力场自然也不会如此轻易就如此唬弄人。但徐子陵一身是宝如果他要唬弄人。除了真正宗师级别的人物唬弄不过之外其他人那当然就是手到拿来。
“如此刀法”那个周老叹面带惊惧之容惊问道:“前辈是何人?”
“莫非是天刀?”尤鸟倦也颇有动容。不过他马上用言语试探。如果徐子陵一回答是那么马上就可以证明徐子陵假借天刀之名。示威压人如此不是那么想必就是江湖中某位用刀的名宿。天下用刀之人莫不视天刀为敌如果徐子陵回答够牛证明他的功力与天刀相差不大。如果徐子陵回答不够狂傲那么自然与天刀相距遥远外强中干不必顾虑。
“你真逗!”金环真忽然出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对尤鸟倦道:“尤老大放心吧!这位老前辈绝非是天刀宋缺。不过想知道他是谁你自己出手试探。”
“半成。”徐子陵冷冷地道:“死剩的那一个答应给老子做牛做马的老子分他半成舍利元精!”
“本大帝看上的东西没有不手到拿来地!老头你拿命来!”丁九重威风凛凛地暴吼一声挥出后背的特大铳金铁镗扑向徐子陵不过却忽然一镗轰向那个周老叹的胸口。
“早料到你这一着了!呱!”周老叹吐气扬声又出一下像青蛙般咕鸣左足踏前右手从袖内探出。
他本人己粗壮的手瞬息胀大两倍形成一个恶魔巨手颜色亦立时转红骇人之极。隔空一掌朝丁九重的巨镗劈去。周遭的空气也被他膨胀后的血红巨手全扯过去再化成翻滚腥臭地热浪气涛排山倒海般直卷向丁九重。
整一间小庙刹那热浪滚滚如坠烙铁地狱。
铁镗和巨手相接‘轰’一声巨响。
丁九重暴吼一声向后疾退一口鲜血仰天喷出直倒射出庙。周老叹还来不及追击忽然看见尤鸟倦的独脚铜人无声无息轰至后心大惊失色运臂强抗。
尤鸟倦的实力明显在周老叹之上而且周老叹与丁九重力尽一轰又蓄势不及。
“啊”周老叹惨叫一声震开尤鸟倦口角溢血。他见势不妙正想夺路而逃不料却现先前受伤地丁九重不知何时已经射回铁镗轰天而际。
周老叹避无可避举臂一抗又硬接丁九重的雷霆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