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锋寒霸刀若狂暴斩一击再次把符真重重震飞。
符真口中鲜血狂喷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逃出跋锋寒的‘魔月连环’之步何况还有两个高手在旁掠阵。齐眉棍梅天和金枪梅洵此时早就急急遁走就在刚才当对面的南海仙翁晁公错飞掠下山的时候一直关注那边战况的齐眉棍梅天马上以棍撑地腾空而去。
金枪梅洵也极远去金枪点地身形如蛟龙腾空张牙舞爪远去无痕。
对于逃亡这个南海派的诸人似乎皆有一套独特又格外擅长的方法。
那两个黑衣老人没有强行阻止他们的武功虽高但更擅长的是合击之术分散追击绝对不是他们最为擅长的而在齐眉棍梅天和金枪梅洵的疯狂逃窜之下他们如何追得上?
他们记得那个很奇怪的小子说过: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
分头追击或者不能但是以三人之力留下这一个使开山斧的符真刀绝对没有任何的问题。如果不是跋锋寒豪气大一心独力战倒对手这一个长白双凶的死剩种早就葬身于这一个小山谷的坡顶上了。符真现在还没有死不过也差不多了。
他四肢软双膝跪地眼睛一阵黑七窍之内隐隐血丝涌出口中更是疯狂喷涌呕血成升。
那开山巨斧还在手中不过在霸刀重斩之下全身几乎筋断骨裂的他只剩下最后一击的力量了。
符真极力提起腰身缓缓站直身子把那开山巨斧高举过顶聚起平生最大也是最后的功力疯狂地向跋锋寒扑去。
“哼。”跋锋寒的身上爆起的气息有如血池在沸腾双脚各有两上巨大的血环涌现双手持刀。将那刀化作饿虎的血盆大口以更加疯狂更加一往无后永进不退的势头反噬向符真。刀斧相交无声无息跋锋寒在那一记对撼后极震飞十数丈外。
“呼……”跋锋寒整个弯倒在地上。以刀以手同时撑地才能勉强支撑着沉重的身体。
鲜血自他的唇角汨汨而出垂成长长的血丝。
一股斧劲在跋锋寒的后背爆起溅出一道半月形的斧伤那背后的衣衫尽碎鲜血激射。血肉一片模糊的背后那斧劲破体爆出再化作点点的残片粉碎。跋锋寒如中雷殛身形重挫口鼻中鲜血滴洒那头颅几乎倒触地面。
不过那双遍是青筋的大手正在极力支撑坚韧的意志有如钢丝一般让跋锋寒在脊梁格格作响之际强行站直了身躯。虽然还有微颤不过跋锋寒却哈哈大笑就像是一个疯子。
于笑声中一直高举着斧头向前的符真忽然于头顶爆裂出一道血瀑。然后整个人一下子分开了两半一分开二。仿佛有一把无形的刀将他从头到脚一斩两半。那沉重的巨斧重重的砍在地面上深陷入地然而符真的残躯却分摔两边在山坡上滚滚而下滚入草丛之中吐沫得一地是血。
王伯当与瓦岗军正急的撤离如果一旦敌人越过尸堆那么相信他们很快就可以尝到毁灭了突厥人的那些弩箭的滋味。
虽然杜干木和颜里回还各有五百士兵包抄敌后方可是王伯当绝对不再寄望于他们。因为八百多突厥人也在那种箭雨之下消失如果自己再稍一拖延那么瓦岗军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全军覆灭。王伯当不愿意临阵脱逃更不愿弃友而撤但是他得为密公保留一点元气。
更重要的是他得将这一个消息禀报密公。
敌人远远比想象中要可怕不但己方的一举一动为他们所洞知而且还有级恐怖的诸葛连弩偃师城绝对不容易攻下。王伯当拼命打马想尽快逃离他不能死最少在禀报完这一个重要的讯息之前他必须活下去想尽一切办法活下去。
王伯当此时甚至顾不得不时翻身落马的士兵在那十几棵东倒西歪的大树边上最少有十数骑因为惊吓过度而策骑失常翻倒在地几乎再也没有人爬起来。让后面同伴践踏成肉泥的不说纵然生还者也大多筋断骨折。王伯当狠着心装着没有看见他们求救的眼光自他们旁边如风般风弛而过。
他绝对不能停留那么再短的一刹那。
在小山谷口的尸山那边已经有十数骑敌人冲上尸山的顶部正准备向这边追来了。
小山谷口在望只要离开这里奔下斜坡就可以各散西东到时敌人再强大也绝对不可能将他们所有人统统一网打尽。只要有一人能够回去相信也可以把消息带给密公。
王伯当一看最快的前锋部队已经迫近谷口不由心中微喜。
山谷口非常宽阔足可容二三十骑一同挤出纵然敌人有再多人马也绝对不可能把他们拦住。王伯当手挽长弓以神箭三支瞄向谷口。如果那里真的出现什么敌人那么他就会把这三箭飞射出去撕开敌人的阵脚。
可是谷口没有人悄悄的安全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