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言是你师兄?”徐子陵差点又吓了大跳。
“真言是老僧师兄不过他武道甚佳佛学却进境迟缓可叹。”不嗔微微摇头道:“日后小施主见到真言师兄请代老僧劝说一句密宗之法若想在中原之地传延上下两代不可过三人否则必然入邪最后减灭于中原之地。”
“是因为那个双修之法吗?”徐子陵一听这么严重奇问道。
“是啊把持不住者必然走入邪道而非正法修行。”不嗔合十口喧佛号道:“世人佳迷贪肉欲而忘修行如何能修?也许以小施主你的心智能自控不过小施主体内的道家真气自有阴阳宇宙自有五行相生也不必修行此等阴阳互济之道的东西所以老僧才会传予小施主你。”
“可是传给我不浪费了?”徐子陵一听带点不好意思地道:“我又不能练还是找个能练的不更好吗?”
“密宗之法或许根本就不能在中原之地广为流传何必逆天而行?”不嗔微笑道:“小施主与老僧或者诸多世人不同体内仙气飘逸密宗之法保存在小施主此处最佳千百年之后若有机会小施主也可找一人传承否则一直长留小施主体内也可。”
“我只是个普通人如何有千百年寿。”徐子陵带点心虚地道。
“老僧虹化在即心神清明呢!”不嗔微微笑道:“虽然老僧武功远不及了空主持但佛家只论佛法精深而不论身份高低或者武功高下。小施主不必顾虑老僧。老僧对世事无意所谓天象变化皆有一定之数小施主乃天象推动之人老僧双目既清如何不知?”
“……”徐子陵又欲再言不过为不嗔微笑所止。
“小施主请合目静心。”不嗔一只手轻轻地抚上徐子陵的头顶。轻声道:“你我有缘待一会老僧虹化而去小施主可带老僧的舍利而去。山下众人不会阻拦只是希望小施主多为善念为上……”
徐子陵觉得一股无限慈悲无限祥和地真气自头顶之上灌输而下将全身的经脉和骨头都洗涤一遍竟将徐子陵心中的杀气和戾气也化掉不少最后在徐子陵的双手接合处慢慢凝聚。整一个灌顶的过程和徐子陵的长生真气根本没有一丝冲突和相逆只有无限的滋润和洗涤让徐子陵通体神清智明舒服得差点没有自心底里大叫起来。
如果徐子陵勉强找到这股真气与自己长生真气不同之处。那就是温暖。
徐子陵地长生真气多种有寒有热有温有凉而这一股巨大又融和的真气只有无限的温暖。
随着灌顶地结束不嗔大师的手又传过来一种极之玄奥的东西。将那些徐子陵丝毫不明的密宗之法用一种神奇的方式将它们烙印在徐子陵的记忆里让徐子陵感到既新鲜又是熟悉。
印记了这一种秘法之后不嗔大师微微喧了一声佛号。
在徐子陵精神的感应世界里这一声听在耳朵里微弱不可闻的佛号简直惊天动地喝德徐子陵灵识清明心境通透。达到徐子陵前所未有的一种境界一缕清意自心底中悠悠而起。让徐子陵身内长生真气在一刹那如大海深处般宁静无波。
在这一刻徐子陵觉得整个人都消失了。
在他的整个感应世界里。只剩下灵台的一缕清意在禅音梵唱在悠悠不绝。
虽然徐子陵瞑目而坐可是他却能清晰地感应到不嗔大师的忽然变成巨大无比如山般高大宝相庄严。在徐子陵的精神感应世界里不嗔大师整个人开始变成金光闪闪有如金色地巨人顶天立地。他虽然在**上还以用抚在徐子陵的头顶不过在精神世界里却合十而坐那千万道金光一下子凝成金色莲台化生在不嗔大师之下。
一股比火还要红还要鲜还要烈的业火熊熊而起将精神世界里的不嗔大师与那金色莲台一下子烧去无痕。
徐子陵依稀看见不嗔大师的一点灵识正在极破空而去只是不知射向何处。
而业火烧尽后忽然有一股巨大的能量冲天而起将不嗔大师那一点灵识托起直冲天际向宇宙无尽处冲去无穷无止。这时的徐子陵感动得无以复加原来这一个不嗔大师表面虽然老迈谁不知却真是一个大觉高人佛法精深能自行达到虹化涅盘之境。
等徐子陵于久久的感动中清醒过来。
不嗔大师地整个肉身已经化作飞尘飘散于天地之间了只在徐子陵的手掌之上留下一颗黯金色地舍利子里面残留着不嗔大师遗下的能量微温。
徐子陵一睁眼周围不知何时围了一圈地僧众将他围起一个大圈人人跌坐盘膝瞑目合十个个神清肃穆但无一人有悲伤之意相反。隐隐然还颇带欢喜。离徐子陵坐在最近的是一个青年和尚他手捧着一个木鱼单掌合十垂目静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