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好久没有跟心中的美人亲热了趁着这一大胜的良机相信她不会又像平时那样推三阻四地拒绝自己的他早知道她的为人外表看起来正经其实骨子的骚得紧。不过他更喜欢这样他喜欢这一个调调。
他喜欢她一边装着正经把自己赶出门外可是转眼间就会脱光光地躲在黑屋子里等着他。
他最喜欢这样这样干起来更加痛快虽然看不见她的脸可是在黑暗之中她那骚劲简直可以溶掉他的骨头。更让他欣喜的是他本来对于她是密公的情妇非常的不满可是后来亲身试过了她还是一个处子之躯谣言不攻自破让徐世绩爽得连骨头也轻了几斤。
好不容易在密公和祖君彦他们的酒席上脱身徐世绩带着几分酒意一路策马前行。
有着几分酒意借着酒力他更想在她的娇柔动人的身上狠狠地泄一把让她快乐得死去活来让她看看自己这一个军事奇才驰骋战场疯狂进攻一举破敌的威风。
天色乌黑如墨夜凉如水。
徐世绩孤独的马蹄声在这一条青石板的道路上‘的的得得’地响周围一片寂静。
徐世绩越近目的地那火就越是燥热他恨不得马上飞到她的身边所以他扬起马鞭狠狠地抽了一下双脚猛踢马腹让座那匹高头大马跑得更快些好驮着他更快地赶到她的身边。
可是一鞭抽下去之后座下的马不但没有快跑起来而且低嘶地哀鸣一声缓缓跪倒。
马是从来也不会跪倒的它也放会躺倒在地上撒欢儿打滚可是绝对不会跪倒除非病了受伤了或者死亡否则它们是绝对不会跪倒在地上的。尤其是战马战马是绝对不会还有主人在背上时就跪倒在地上的因为这一跪就代表着它的主人会因为它而堕马而落入敌阵之中而死亡。
徐世绩大惊他来不及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急急飞身而起。
手中的马鞭带着一股锐风狠狠地向后狂抽如同毒蛇吐信。
可是他打了个空背后没有人。只有剑一把古怪的透明的剑。那把剑带着鲜红的血自徐世绩的右胸之上穿透而出徐世绩还来不及作任何的反应背后又中一指后腰之上一阵阵刺痛直钻心脾。
徐世绩整一个摔在马背之上一击重创他几乎已经失去知觉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他的气力在飞地消逝就像他胸口的鲜血在狂喷一般。徐世绩幸运的是他那匹马忽然又站了起来并且长嘶一声驮着徐世绩奋力地奔跑就像平时驮着他驰骋在沙场之上一般。
徐世绩狂喜死死地握住缰绳身体紧紧地贴在马背之上。
亡命而逃。
他逃出数十丈才在意识消散之前看见一个影子一般的怪人正星投丸掷地追来。就在这险险赶上的关头在那电光火石之间后面有一所民居的灯亮了起来。那个影子般怪人身形微微一滞收起正要刺向亡魂四起的徐世绩那把透明的怪剑身形一晃转眼消失不见了。
看到那个黑影走了徐世绩再也无力控制身体一下子轻倒在马背上意识渐轻他只记得一点那就是死死地抓住手中的缰绳让座下的救命马把他带到安全的地方。
第二天整个荥阳都轰动起来了。
李密四大干将中的王伯当和徐世绩遇刺生命垂危。
这一下众人更有酒后谈资了有人说这是大龙头翟让所为他见李密势力坐大日越鼎盛所以才会顾用高手行刺李密的得力手下折断他的羽翼。这一个怀疑不无道理就连祖君彦也曾这样怀疑过可是李密却不同意这一个推测。
翟让绝对不可能会有一个这样的高手他的心胸过于狭隘而且骄傲自大自从得了荥阳之后连老部下都容不下来如何会有这样的一个行刺专家如果有他为何不早用?他如果有那样的一个行刺高手之前就有一千个机会杀掉王伯当和徐世绩可是他没有那样做。
这证明他根本就没有那样的一个行刺高手。
而且之前他曾有过一个疯狂的血红杀手。
他绝对不会同时拥有那么高手来替他办事翟让也许能训练出亡命的疯狂杀手可是绝对不可能训练得出一个行刺专家他没有那样的心智也没有那样的能耐。而且如果这一个行刺高手也是他的人当初如何不派出与那个疯子一般的杀手一起格杀自己于那个小村子呢?
有了疯狂的杀手又有偷袭的刺客他早就可以把自己一举除掉如何会让自己如此自在地打他的主意?
一定是有人想借此挑拨离间唆使他和翟让内斗好从中获利。
这是李密的推测。
可是到底是谁在这样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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