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及此,任昊就红着脸拖鞋上了床,将蜻姨轰到了沙上,而后,任昊将绵薄被铺开钻了进去,想想,又羞愤欲死地嘱咐了一句:
“蜻姨,你可别看着我,”说一千道一万,面对女人时,任昊的脸皮还是很薄,netbsp;,目“呵呵,你不是挺没羞没臊的吗,还怕看?”
“你先答应不着,不然我也不弄了。”
“好,好,不看,不看行了吧?”谢知蜻被他一个个无礼的要求弄得直头疼,挪挪美臀,她身子微微一侧,将正脸对着房间的西南角,这样的话,任昊只能看见蜻姨的侧脸,同样,蜻姨的余光也不可能瞅见床上的任昊,任昊压力顿时一轻,呼了口气,稍稍僵硬的肌肉也松弛了些许,那边,谢知蜻就跟人体模特似的钉在了沙上,好半天都没有动换,也不知在想什么。任昊也不好催促,咽咽吐沫,眼巴巴地瞧着她,以他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瞥见嬉姨侧脸上徐徐升腾而起的一抹红雾,嫣然诱人,终于,一只手臂被谢知蜻幽幽提起来,手指头按在胸口前的衬衣扣子上辖动了几下,嗒,嗒,两颗纽扣轻轻而开,洁白的衬衫自然而然地分到两旁,谢知嬉手臂微微横在胸口处,眼睛盯着墙角:“有感觉了没?”
任昊咬着牙嘴硬道:“没感觉!”
他,想看更深刻的画再,自然不能说真话,化“”有了吗?”
“没!”
儿“这样呢?”
“也没有!”
只……这里呢?”
“也不行!”
谢知蜻怒火烧到了眉梢上:“任昊!你是不是不行啊?我衬衫都脱了你还跟我说没感觉?你给我说说!怎么才算有!”
任昊呃了一声,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红着脸沉吟道:“你这丝袜,短款的,把裤腿挽到大腿上也没啥诱惑力,嗯,要不那啥,你换个连裤的丝袜试试?要肉色的,对了,高跟鞋别脱哦,穿着,嗯,还有吧,你傻愣在那儿不动窝也不好啊,咳咳,你适当做做动作呗,比如自己摸一摸大腿啥的……”
谢知精现在的模样已经够暴露了。衬衫只是袖口还挂在两个小臂上,衣身拖拖拉拉在后背,西裤也被她从下挽到了膝盖位置,露出洁白的小腿肚子,谁知道,谢知嬉自以为够**的姿势,任昊居然还“连裤丝林是吧?好!等等!”
“喂,你干嘛去?”
“去浴室换衣服啊!”
“跑厕所干啥,咳咳,就跟这儿换呗”,任昊已然被谢知蜻丰腴的身段迷得头晕眼花,脑袋充血下,胆子也大了很多:“没准你换完丝袜,我也完事儿了,啊,蜻姨你脑袋别往这边看,嗯嗯,扭过去,呼…六“在这儿换?你可真敢张嘴啊!”
“你不是害羞了吧,在你家的那几次,又不是没看过”,“你甭激我!赶紧弄你的!”
谢知婚把手伸进旅行箱里掏了掏,皱眉想想,便夹着双腿缓步坐回了沙上,手拢到腹部,迟疑片刻,啪嗒,腰间的皮带出一声清脆,的响动,不多久后,谢知蜻娇媚成熟的嗓音响了起来:,“这回才感觉了吗?”
“差不多了,你穿着高跟鞋蹲在沙上或许还会更好一些”,“这样?”
任昊重重嗯了一声,接下来个小时的时间,任昊实实在在弄出了两次,如果不是时间太晚,他兴许还不想停住呢,渐渐的,他甚至感觉自己有点上瘾了,如果每天能跟精姨胡闹上这么一次,也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吧?
重新穿戴整齐的谢知妨呼呼喘着气,手背不时摸着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她不是累的,而是被自己撩拨得有些忍不住了,任昊叫她摆弄的那些古怪的姿势,谢知蜻都一一照做,结果,就成了现在这副不上不下的样子,一分钟后,谢知铸推着眼镜框笑骂一句:“赶紧滚,别让变受等急了!”
任昊心满意足地做了个深呼吸,巴巴看了眼蜻姨:“那我明天还这个点过来你这儿?”见谢知蜻不说话,任昊便拿着自己的东西告辞出门,关门之前,他还留下句话:“你记得让服务员给你换个被子哦,那啥弄被面上了…“嗯…“我走了,蜻姨晚安”,哐当!
门关,谢知蜻两个膝盖内侧不由自主的蹭了蹭,回身锁好门,便一头扎进了还热热乎乎、潮潮湿湿的被窝里,蜻姨的手掌在被面里摸索着,她咬着唇角,嘴里低骂着任昊,骂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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