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姨您别这么说。”任昊真诚地看着她:“救您也是无意的,再说我根本没想要什么回报。”这算是个很公式化的回答吧。
“是啊,不然在你昨天进屋的时候,就会把救我命的事儿先说出来。”谢知婧用左手缓缓捋了捋额前的长,顺到耳后跟儿,眼睛一眨不眨地笑看着任昊:“对于你这个年纪来说,实在是难得,感谢的客道话,婧姨就不和你说了,来,先扶你婧姨躺下吧,刚才逛了一圈,有些乏了。”
不得不说,谢知婧很会看人,也很会做人,她知道任昊不是一般小孩子,他此时想听的一定不是感谢话,如果谢知婧说得太多,倒显得生疏了。
任昊小心翼翼地上前两步,搀起谢知婧很有肉感的细腻臂膀,一点一点向病床移动着,扶她坐下后,任昊怕婧姨躺不下,随机一手揽住她的后背,一手环住她大腿,就这么半抱起婧姨慢慢平放到床中央,后而赶紧收回手臂,脸色微红地瞄了眼谢知婧晃动的胸脯。
真大!
无论是34d,36e,还是58g,任昊都不明白这类尺码的概念,在他眼中,只有四个等级:不大,大,很大,非常大。
无疑,谢知婧满级了。
“你似乎还在担心你小舅的公司。”谢知婧半倚在床头垫起的软枕上,眯起细细的媚眼,气质上多了几分略微慵懒的味道:“不瞒你,婧姨昨天说的都是实话,今天再说,你应该放心了吧?”
任昊瞧她这么直接,自己也没太多顾虑了:“婧姨,冒昧的问一下,您真的一开始就没打算追究谦敏货运?”
或许是怕他不信,谢知婧苦笑着瞟了他一下,用一种类似幽默的语气道:“我可以很肯定很坚决的告诉你,没有,婧姨不会为了这点事儿,去横生事端的,真的没有那个必要。”
任昊相信了她。
但若真是如此。事情似乎有些说不通了。历史上小舅公司确确实实被打压了。难道。历史改变了?
不会吧?
任昊拉了把椅子坐了下。苦苦皱着眉头:“那您说会不会有这个可能。底下人揣摩上意。继而私自断定您肯定会追究。所以打压起谦敏货运。他们一来为了躲事儿。二来嘛。嗯。我说句不好听地您别介意。二来为了巴结讨好您。”
“你小舅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谢知婧凝眉想着:“消息准确么?”
“这是我个人。哦不。是我小舅地猜测。”任昊郁闷地摸摸头:“倒是没有确切消息。怀疑而已。”
谢知婧沉吟了一会儿。方摇了摇脑袋:“这里面地事儿。你或许不太懂。我简单跟你说吧。你那天看到很多人来探望我吧。如果当时我与他们随意聊天中若有若无地**想追究地意思。那他们定能看出来。想巴结婧姨地呢。自然会在底下做些手脚。你说地情况或许会出现。但现在地问题是。婧姨没有那么做。所以就是想巴结婧姨地人。也不会盲目下手。他们怕办不好。反倒引起我地反感。毕竟。我地伤不是很重。追究就显得大题小做了。嗯。我这么解释。你能明白么?”
这里的门门道道,任昊算不上清楚,但也一听就懂,“您说的我明白了,婧姨您别嫌我烦,这个,我相信您肯定不会追究,但您丈夫看您受伤,或许就,呃,我没别的意思,您说有这个可能么?”
“我丈夫?”谢知婧哑然失笑了一下:“自然不可能,我丈夫很早以前就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