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当然——是真的,我李原下的种,怎么可能不是,哈哈!”李原大笑着,一把抱住赢‘玉’漱猛亲了一口。
“快,快停下,别吓着了孩子。”赢‘玉’漱‘花’容失‘色’的在李原拥抱下只享受了一小会,便急着要躺下来。
孩子。
确切的说,其实还是胎儿,二个月,根本连启萌的思想萌动都还没有,但却并不妨碍初要为人父为人母的两个人兴奋的说着。至于到底在说些什么,这恐怕没有人去深究了,反正都是关于孩子的未来无意义的呓语。
嗯。就这样吧。
请允许某人在此‘插’话一句,这是两个第一次要为人父母的年轻人的正常反应,虽然,他们不久前还在为某一件事情而闹着别扭,但很快,当孩子这个最大的婚姻润滑剂出现时,一切的问题都在不经意间消失掉了。
感情路上,有起起伏伏,也有险滩‘激’流。有时候,齐心协力勇敢的闯过去了,这一段的婚姻就还会继续;而一旦有一方放弃了,那就只能搁浅停泊。
李原和赢‘玉’漱也许都要庆幸,在最关健的节点,他们中间多了一条联系的纽带,也正因为他的存在,再一次推开了彼此渐渐闭上的心‘门’。
其实,生活有时候就是这样,没有规律,没有方向,有的只是顺其自然,随‘波’逐流。
‘春’江水暖。
当积雪还未完全消融的时候,长安城也渐渐的开始从严冬的冷凛中苏醒过来,赢‘玉’漱作为重点保护人员被各种的“专家”给包围着,就连李原想要见上赢‘玉’漱一面,再隔着人墙听一下小家伙的蹬‘腿’声也要选合适的时候才行。
——。
关中,李原渡过了建国以来最严峻的一次考验,这其中,还要依靠一点偶然的幸运,才使秦国内部由忧到喜,由紧到松。
在关东的彭城,西楚国的内部两派的争斗在蒯彻回归之后,也越发的白热化起来。蒯彻从长安带回了秦国和谈的条件,这一条件刚刚在楚国朝会上提出来,就遭到了以项佗、项声为代表的保守势力、以吕臣为代表的坚定反秦势力的坚决反对。
项氏的反对,蒯彻有所准备,但作为楚国元老的吕臣的反对,则让蒯彻有些措手不及,吕臣就资格而言,绝对是第一批首义反秦的老将了,这位陈胜跟前苍头军的首领要不是出身不好,绝不可能一直默默无闻的只甘接受一个虚名的官职。
桃李天下。
吕臣在楚国的人脉极广,这一点上,就是项羽也是比之不上,所以,蒯彻提出的要取刘邦首级的条件可以说,一开始就陷入了死胡同中。
与此同时,项佗、项声也在感受到来自后宫的威胁之后,开始悄然发力。项佗差遣了亲信从江南的会稽郡‘弄’来了五个美姬,这五个来自山越的异族‘女’子一到彭城,就吸引住了项羽的注意力。
与多愁善感的虞姬不同,这异族‘女’子‘性’格开放,又有豪爽的成份,让项羽感到了新鲜感,被冷落下来的虞姬一时无绪,对虞子期和叔孙通等人的谋划再不感什么兴趣,在她简单的心思里面,还以为是自己多管了朝政让项羽感到不快。
依靠一系列的反制措施,项氏成功的扭转不利局面,楚国朝政又一直被项佗把控着,没有了项羽的强力支持,虞子期也没有胆子去调动兵卒,叔孙通、安期生、蒯彻等人手里既无兵又无权,只能在朝堂上骂街干吼。
在两派的争执中,项伯担心的‘私’放刘邦的事情,几乎没有引起注意,项氏稳稳的占据了上风之后,自然不甘再做那个放蛇的农夫。
一月末、二月初。
西楚政局风云变幻,令人目不暇接。
大司马蒯彻被革去官职,同时被下到狱中问罪,初定的理由是‘私’通秦国,出卖楚国的利益。郎中令叔孙通也被免去了官职,遣返回齐地。最后一名蒯系的重要人物安期生则很干脆的被项庄一剑刺死在长街之上。
蒯系全面失败。
秦楚和谈、共同出兵的政治闹剧在轰轰烈烈的折腾了近三个多月后,随着楚国内部的权力争斗结果也发生逆转。
蒯系的失势,也代表着西楚国内部关于外戚党和宗族党的争斗,以宗族党的完胜而告终,这其中,蒯彻等人的根基不深,未能完全得到项羽的信任是主要原因,同时,也因为虞氏外戚党的势力不强,缺少一个象项佗一样的核心领导人物,不管是虞子期还是虞姬,都还没有做好与项氏一争胜负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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