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瑾嫔在那穿戴,素儿跪在那哭泣,“从昨晚就哭到现在,你哭够了没有,本宫都说了,等下去主子娘娘那,求娘娘为你们做主。”
“娘娘,您忘了,主子娘娘去瀛台了。”宫女在为瑾嫔佩戴珠花,小心提醒道。
“哦,本宫忘了,不过没关系,主子娘娘不在,总有人在,我们去舒贵妃那,舒贵妃管理宫务那么多年,有些事也可以做主的。”瑾嫔假装不知道皇后不在宫里,让人以为她着急忘记了皇后不在宫里的事实。
“奴婢就请娘娘做主。”素儿想要是熬到二十五岁出宫也不知道有什么好人家要,怎么样也是包衣人家,哪像乌孙太医家,乌孙是正经旗人,也是自己喜欢的人。
瑾嫔岂会看不出素儿的小心思,想当初自己也是从宫女爬到今天这一宫主位,但是自己和其他宫女不同,她是正经的旗人,上三旗贵女,想要为妃为嫔只要皇上喜欢,不像那些包衣宫女,被皇上宠幸有的只是官女子,幸运的就封为答应,而她怎么样最低也要是个贵人。
永寿宫
“舒贵妃姐姐,昨晚妹妹宫里发生了一件事,妹妹身边的宫女跟太医有染。”瑾嫔只是化了个淡妆,显得憔悴。
“什么?主子娘娘才离宫一天,宫里就发生那么大的事,瑾嫔,你没有好好的管教你的宫女,该当何罪?”舒贵妃听到宫女和太医有染,拍桌而起。
“贵妃姐姐,妹妹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妹妹审问了宫女,才知道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妹妹在窗台上发现一些粉末,太医证实是催情的药物,乌孙太医一向给妹妹请平安脉,就连妹妹生十八阿哥的时候也是乌孙太医照料,妹妹昨个身体有些不适,就请乌孙太医来,可是,可是,昨晚妹妹我去乾清宫,在回来的路上不小心掉了额娘在我进宫的时候送给我的红玉翡翠玉佩,那玉佩对于额娘的意义重大,我回到宫里发现玉佩不见了,就马上去找,让素儿招待乌孙太医。等我回来了,就发现他们他们。。。”瑾嫔从怀里拿出包有粉末的手帕。
舒贵妃身边的宫女拿过东西给舒贵妃看,舒贵妃知道这乌孙太医和瑾嫔的关系,怕他们串通一气,“去把太医院当值的太医都叫到永寿宫。”
瑾嫔就猜到舒贵妃为人小心谨慎,肯定会请别的太医,就算她不请,到了太后皇上那,他们也会请,“贵妃姐姐,素儿是代妹妹受过,要是妹妹没有去找玉佩,那么和乌孙太医的就是妹妹,可怜的素儿,请娘娘为妹妹和素儿做主。”瑾嫔不忘强调有人是要害她,而素儿是无辜受灾。
“宫女也是皇上的女人,没有皇上的准许,私通宫女是大罪,想不到宫里有谁那么胆大妄为,敢对皇上的妃嫔下药,瑾嫔等太医来,要是证实你所言非虚,本宫就去请太后为你做主。”
“臣参见舒贵妃娘娘,瑾嫔娘娘。”太医院当值的陈太医,王太医,胡太医都来了。
“本宫有样东西想请几位太医看看,这究竟是什么?”
几位太医都闻了闻,各各都有震惊的表情,互相看了看,最后由在太医院任职最久的陈太医出言,“舒贵妃娘娘,臣不知你这药是从哪里来的?但是这药是有催情的作用,具体还有什么,恕臣才疏学浅。”这药应该是有人特别调制的,里面的成分身为太医的他们怎么会闻不出来,具体什么作用要仔细研究才知道,目前只知道里面有催情的作用。
“陈太医,瑾嫔跟本宫去慈宁宫,小明子,派人看好素儿和乌孙太医。”舒贵妃搭着宫女的手,气汹汹的往慈宁宫赶。
慈宁宫
“奴才管教无方,有愧于太后,皇上,皇后,请太后降罪。”舒贵妃跪在太后面前,把事情前后都说了一遍。
“这跟你没有关系,你这些年打理宫务,打理的很好,景娴也多次提到过,因为有你才使得她可以轻松些,瑾嫔,这事发生在你宫里,你要是不能做好一宫主位,那可以让贤。”太后对舒贵妃说话是和颜悦色,但说到瑾嫔,就是一种厌恶。
“太后娘娘,奴才对宫人都是严加管教,奴才知道就算是宫女也是皇上的女人,可是太后,就像刚才舒贵妃说的,那人是想害奴才,素儿是代奴才受的。”瑾嫔知道宫女大部分都是包衣,包衣成为妃嫔也不是没有例子,远的不说,近的魏氏可是为乾隆生育二子二女,宠及一时的令妃。
“这事要好好的彻查,什么人敢胆大妄为,把心思动到皇上妃嫔身上,那样岂不是宫中妃嫔个个人人自危,这件事,舒贵妃要封口,不能让哀家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影响到宫里。”太后在暗示舒贵妃,为了皇上帽子的颜色,该处理的人要处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