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猛烈一个瑟缩,想也没想的将肚皮上的子熏一把推离,扯开抹假笑起身迎上了戾气迸发的恐怖男人,“你怎么来了呢?”
妖异的邪眸里盛满了冷魅,扫罢旁边戒备森森的男人,眸光一眯,阴狠与邪佞已经达到最大值。
眸光一转,隔着黑纱的阴冷眸光死死定在女人的身上:“恐怕我再不来你们两个就直接滚上床了!”大手狠厉一捞,攫住女人的软腰凌厉旋身,不由分说的往门外拖去:“你辜负了我的信任,从今往后你休想再踏出府邸一步!”
心一惊,忙去按他那只使猛力的大手:“你听我说--”
“老老实实的闭嘴!说多了我不敢保证你还能活着回去!”掳着女人面色阴冷的往外迈去,戾气加身的他挟裹着黑色煞气,冷森恐怖,神挡杀神,佛挡宰佛!
一条荆棘不怕死的从背后横在了他脖间。
脚步骤停!急剧收缩的瞳孔里波涛汹涌!
诡异的静谧--
窒息的沉默--
暗流涌动,不算旁观人的旁观人可以完全感受得到两个男人之间流动的惊涛怒浪!
抢在身旁男人动手前动口:“子熏,还不快向你姐夫道歉!”
两人四道目光同时飚向了说话者。
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继续:“子熏,这是你姐姐的男人,你们之前见过面的。”
子熏的脸红了,幸亏他的黑脸皮才为让他出糗的太过难看。这个姐姐平白无故的,这让他怪不好意思的。
司寇殇魅眸里的怒意消减了几分,周身的煞气也不知不觉的消匿了几许,吊着凤眸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脸色不太自在的小女人。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究竟要耍什么花样?
小心的将箍在腰腹间的钳子掰开,在低压气氛中磨蹭着去将房门关好,回过头期期艾艾的依偎上了司寇殇宽厚的胸膛,软臂环上他的腰腹,小脑袋在那雄健的胸肌上来回磨蹭:“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呐--殇,人家一直都将小子熏当做弟弟,我们从小到大都是这般无所禁忌的玩闹的,若是你不喜欢的话,我让他改就是,别动怒了好不好,生气可是最伤身--”
他那骄傲的不可一世的主子何时会纡尊降贵的去讨好别人?看来主子所言她整日里整天里看人脸色被人欺负着是真的!拳头握的铮铮作响,手里荆条更是杀意尽显的逼近前方男人的命脉!他要他死!任何欺负他主子的人都该死!
一句殇叫的他骨头发酥。神色渐缓,可颈子上那不依不饶的荆条霎时令他缓下来的神色阴霾的瘆人!
掌心上气流开始上腾,那个叫子熏的男人,他不介意告诉他死字该怎么写!
一只软绵的小手不期然覆上了他的掌心,骇的他慌忙敛气,倒行逆施差点将他害的内脏受损。
眸光一厉,愤怒的看向身前的女人!她究竟明不明白她在做什么!
在某个男人发飙前再次抢先出口:“子熏,莫要放肆!还不快撤下你的破荆条!”
子熏两眼悲痛的看向爷,不能说话的他企图以眼神来传达他的意思--主子,他欺负你!
两眼一瞪:“耳朵长驴毛了吗?还不快放下武器!”
可他欺负你!
阴阴的:“你敢让我说第三遍吗?”
手一抖,不情不愿的将破荆条放下,可眼神里闪烁的芒光那叫不甘!
甜腻的依偎了过去:“殇,你不会和一个孩子计较吧?”
纤长的指尖慢慢抬起,顺着他指尖所点的方向,想不看见他脖上的擦伤都难!
脸色不善的看向一旁蠢蠢欲动,貌似要瞅准时机再次行动的子熏:“快快滚出去看门!”你这个小兔崽子惹得祸到头来还得让爷给你擦屁股收拾,等着回头,看爷怎么收拾你!
鼻子喷热气,拧着脖子貌似不服从管教。
“你敢不听爷的话,爷就死给你看!”
耷拉下脑袋,平生他子熏最最讨厌的就是他主子这从未实践的威胁。可他每每,就是无力栽到在这样不算威胁的威胁中--
门开启又阖上,在阖上的那刹,他给了头罩黑色斗笠的男人一个恐吓的眼神,戴斗笠的男人亦回给了他一个森怖的神目。
待子熏出去,爷伸手摘下他的斗笠,在他不减阴霾的神色中轻柔的搭上他的肩胛,踮起脚尖将唇移上他受伤的颈子,轻触,辗转,软软的舌尖撩拨的不仅是他的身,更是他的心--
“你是要以身来赔罪吗?”眸光加深,挺拔的身子如松不动,垂眼望着难得主动的人儿,辗转于妖异波光深处的意味深沉莫测。
轻吮慢吸,行动是最好的诠释。
劈手打落她面上的铁具,抄起她的腿弯,抱着软软的娇躯大步朝着不大的床上迈去:“今日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冷魅的笑着,抛了女人于床上,径自跨上了床,单手支颐暧昧的在女人身上游弋着目光,唇角轻佻,带着蛊惑人心的慵懒。
绽开鲜少向人表露过得妩媚娇笑。
素手搭上细勾,轻解罗帐,春意缭绕的水眸含怨带嗔,在晃动的红罗帐涟漪中挑开了半边楚楚衣衫,春光半泄,风流蕴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