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酥麻感从脊背疾速窜起,能将人逼疯似的快慰令他明白今晚的第三次**即将到来。眸子翻腾着享受极致的狂乱,甩乱了被汗水濡湿的发,他高昂着脖颈,火热的大掌失控的掐进掌心那柔软的腰肢里,腰杆不顾一切的疯狂进挺,每一下都贯注了全身的力量,进入那**的幽乐谷最深处……
伴随着一声似野兽般餍足的低吼,滚烫的浊液撒进子宫深处。按着雪臀紧紧的将身下娇躯按向自己,精壮的躯体愉悦的抽搐不止,继续享受着**后的余韵……
纵使他流连芳丛万千,可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向她般让他感到如此的满足,得到如此的愉悦快感,仿佛整个人都飘荡了九霄云外,如痴如醉,那种酣畅淋漓的快慰令他浑身毛孔舒展,肌肤的每一寸摩擦带来的极致欢愉简直令他失控疯狂,哪怕是下一刻死去也心甘情愿……
或许,这就是与深爱的女人交融的不同之处……
扶着身下娇躯一个翻转,让那瘫软如水的身子得以趴在自己宽厚的躯膛上,平息着不紊的呼吸,大掌在绸缎般的玉背上游移,一张优雅的俊颜尽是满足,“小鼠崽,你终于是我的了……”
静静地听着躯膛上那有力的震动,闭着双眸喘息着,没有言语,脑海中却是思绪万千,纷繁如麻……
眉睫陡然动了动,贝齿紧紧咬住了下唇,及时压抑住了要出口的呻yin声。
体内那似乎用不知疲倦的**之源在稍作休息后迅速复苏膨胀,如火如铁的充斥着内壁,又硌又烫,在他似有似无的摩擦下,搜刮起了体内一阵阵酥麻感。
色情的揉搓着掌下雪臀,带着浓烈的**款款的低头捕捉到漂亮的锁骨,技巧娴熟的舔舐逗弄,灼烫的呼吸不时的喷洒在布满暧昧红痕的肌肤上。
“小鼠崽……”撩惑的低喘丝丝入耳,那饱含着某种意味的挑逗,无疑是下一轮索爱的信号。
鼠眸里终于忍无可忍的喷出了薄怒。
虚软如泥的手臂无力的抵住他欲再次将爷压到的炽烈躯体,勉强打起精神,瞪着他从牙缝里愤恨的蹦出恼意:“你究竟有完没完!”
一夜三次郎了他还不满足,还妄想来第四次?先前爷心情不好,懒得与他大打出手,可某些人就是不识趣的将爷的无动于衷当做了他放肆的条件,得寸进尺,还蹬鼻子上脸了嚯!
对于爷突来的反抗微讶,从爷的锁骨上抬起头,撑起身子邪邪的拿眼在被他肆虐过的躯体上来回打量,最后将不怀好意的眸光定格在爷愠怒的脸庞上,“才三次而已,这么快就受不住了?”
边说着,边邪恶的将自己的身子用力的向上一顶,猝不及防的刺激换来了爷的娇喘不断,而他却邪肆的用指尖勾勒着爷颈部曲线,好整以暇的望着爷潮红一片的脸颊。
卑鄙!
暗暗咬牙不断,可敌我势力悬殊,鸡蛋碰石头的最终后果只能是鸡蛋以碎裂的鸡蛋壳收场。
不想最后被他啃得骨头渣都不剩,只好忍了一肚子的怨气,勉强用好言相劝:“爷不是和你说笑,爷真的累的,若是不想爷英年早逝,你就赶紧穿上衣服滚……走吧。”
狭长的眸子在黑暗中闪了几许。
“利用完了就要赶我走?真是没有良心。”
掌心重新回到了雪臀,狠绝一按,带着警告性的惩罚狠狠的顶进幽谷最终处。
倒抽一口凉气,下腹的急速抽搐令爷娇软的喘息着,指尖挟着怒火颤颤的点上了他傲挺的鼻尖:“警告你……莫子谦,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个晚上爷忍你很久了……嗯……”
野蛮的将那不知死活挑衅的正欢人儿压在身下,脊背有节奏的律动,每一次的冲刺都压进全身的重量,“看来你的精神是恢复了,那我们就接着刚才的做如何?”
如何?你这架势像是询问的模样吗?
身子无力的随着他的攻势而摇晃,双手掐进他有力的臂膀,透过被带动在**中迷蒙的双眸看向身子上方的男人,望着他那被**侵蚀的俊颜,模糊的意识竟闪过奇怪的念头--若是爷将来真嫁给了他,会不会迟早有一天死在他的身下……
绚烂的朝阳顺着木窗缝隙穿透纱帐深深浅浅的照射在爷疲惫的脸庞上,金灿的阳光带着少年的顽皮不时的挑拨紧闭的眼目,抬手惫懒的遮挡刺目的阳光,昏沉着脑袋含糊不清的嘟囔:“子熏,拉窗帘啦……”
等了半晌,阳光依旧不知死活的在爷脸上蹦跶。
拧着眉头,爷抱着‘枕头’使劲将脑袋往里钻,口中不满的咕哝:“子熏,快点啦……”
貌似……
热枕头?
带着难以言喻的疲乏缓慢睁开惺忪的睡眼,视线朦胧,在看向怀里愈发滚烫的‘枕头’那刹,一个激灵传遍全身,瞌睡虫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大清早的就要诱惑我吗,小妖精?”声线带着异样性感的沙哑,灼热的眼神紧盯着那张睡意朦胧的可爱小脸,小腹一阵抽紧,手掌开始不老实的沿着裸背游移。
昨夜的一切开始在脑海中倒放,一直到在他无度索求下昏死那刻方将记忆卡住。
身体和意识完全复苏后方察觉浑身痛的如被卡车压过,散架的骨头直在叫嚣着罢工。
抬头望了望窗外跳了老高的太阳,眉头拧起,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
糟糕,怎么这么晚了?
一只温热的大手拿下爷的手,代替爷体贴的继续爷刚才的动作。
拿捏合适的力道令爷舒服的眯了眯眼。
“你怎么还在这?”
“一大早起来的第一句话就伤心人,真是无情。”
故意将热气喷洒在那敏感而娇嫩的耳垂上,感到旁边娇躯微不可查的颤栗,他得意的勾起了邪肆的唇角。
拉起晚娘脸,抓开他服务的爪子:“反正爷的身子你也已经得到了,你还赖在这里做什么?”
挂在那英俊玉颜的笑容骤然冻结:“什么意思?”
咯咯低笑,晃着嘲讽的笑容对上他那双寒星般的眸子:“爷想爷的意思恐怕是再明白不过了,莫大公子。吃饱了,擦擦嘴,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这不是你的一贯作风吗?怎么,为了爷要破例?还是……你另有目的?比如说,为了将众人引来揭穿爷的身份……”
“住口!”怒不可遏的扣住爷的下巴,狠力将爷的脸庞拉向他:“小鼠崽,你就是这么看待我莫子谦的?我在你心里就这般卑劣?”
“恐怕比我想象中的还卑劣。”
不轻不重的语调彻底将他激怒:“小鼠崽!”
“恼了?是爷误会了你,还是因被爷一语击中而恼羞成怒?”不屑的睥睨着脸色青白交加的他,轻嗤一声,继续冷嘲热讽:“你还赖在这里干什么?莫非要印证你的卑劣?嚯,有本事就光明正大的对付申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算什么男人!没种的男人是爷这一辈子最为唾弃的,猥琐卑鄙,即使得到了爷又怎么样?爷的心里永远不会有这种男人的一分一毫的位置,有的只有嗤之以鼻,憎恶,厌烦……”
卑劣,没种,猥琐卑鄙!
从来没有想到这些不堪的词语竟也能用在他莫子谦身上!
他的骄傲不容别人践踏,他的尊严更不容别人的挑衅!
哪怕是他深爱的女人,他也不能容忍这般的侮辱!
失了一贯优雅的风度,脸色阴霾的一把将掌心下那张嘲讽的小脸推开,掀开被子,捞起地上凌乱的衣物,穿戴完毕后,扬起袖袍,头也不回地的摔门而去!
岂有此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尖酸刻薄情理不通的女人!
妄他待她一片真心,她却如此侮辱他,这叫他情何以堪!
司徒说的极是,女人,果真是宠不得的,愈是宠,愈是不知所谓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