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初坐在花园之中,面前摆着一碗安神阳台的甜汤,笑『吟』『吟』的看着坏蛋被凤凰啄着玩。3;。”
说罢她转身迅速往房里走,冉墨悠然跟上,留下两个佣人被人高马大的司机守住,站在门外干着急。
“好了,冉女士,有什么话,请直说,如果可以,一次姓说完好吗?这样的情况,我不想再见到第二次。”
冉墨坐在她对面,从容道:“放心,除非必要,我也不想见到林小姐。”说罢,她停了停,眼中闪过憎恶的光,毫不掩饰的从她脸上刮过,目光所及之处仿佛被冰冷的刀子贴着划过一样,让人身上发寒。
“这个儿媳『妇』,你的确当不得,说起来,真的是太恶心了。”冉墨深吸一口气,似乎后面的话都堵在喉咙,让她呼吸不畅一样。
“这样的话请不要说第二次,我已经听过了。”林若初见其神『色』不对,如此笃定,似乎冉墨握着的把柄并非是嫌弃门楣,或者指责她和陆桓之秦风之间的往事那种经不起推敲的理由,而且,那表情实在是太微妙了,她的心不由得一点点的沉了下去。
冉墨蹙眉看了看她的肚子,她心一突,本能的双手护住那圆润的弧度。
“你真以为你爸是林知闲?林小姐,令堂景如画是个美人,美人是非多,可怜林教授一生高风亮节,却替别人养了这么久女儿?”
林若初倏地站起来:“你侮辱我还不够,竟然连我爸我妈都……”
冉墨依然从容不迫:“先别太激动,你妈妈是怎样的人,其实你自己也知道不是?你小時候,她不是和一个有钱男人走了?她和其他男人有染是事实,林小姐不必这样冲动。”
心底的伤疤陡然被揭开,血肉模糊一片,疼得她咬紧牙竭力忍耐,只觉得脉搏跳动得那样厉害,仿佛血『液』即将冲破血管,汩汩的流出来。
她竭力维持着镇定,不想在冉墨面前失态,可是她毕竟年轻,紧抿的唇微微颤抖,泄『露』出她的痛楚。
冉墨道:“看林小姐这样子,还并不相信自己并非林家血脉的事实。我不妨告诉你,林知闲是b型血,而景如画是o型血,林小姐,你是a型血,如果是林知闲和景如画的结合,怎么生得出a型血的孩子呢?”
林若初缓缓道:“你别逗了,妈妈是a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