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楚琰动心动情,倾国倾城亦不过如此。
“我是幻影,是主上的影子。”他沉声开口,语气和人一样阴暗冰冷。
天瑶淡漠,低声道,“我并不认识你。”
幻影冷笑一声,“你无须知道我,但我可以保证你一生都不会忘记,因为,我将成为你的噩梦。”话落,他指尖一弹,屋内烛火瞬间熄灭,发出微弱的嘶啦声。
天瑶只觉脚下一轻,一只结实的手臂圈上腰肢,唇亦被封住,幻影飞身而起,带着她从窗口飞出。
……
邀月返回时,天瑶的屋内一片黑暗。她站在门口,微愣的片刻,即便是熟睡,天瑶亦不会熄灭烛火的,一直以来,她就像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小孩子,即便是楚琰万般疼宠,依旧无法抚平她半分的伤痛。
“娘娘,您睡了吗?”邀月试探性的开口,而回答她的是无声的沉默。知觉感到不对,邀月轻声推开了房门,迈入屋内,并一边说着,“娘娘,奴婢进来了。”
屋内漆黑一片,风从敞开的窗口灌入,带着几丝鬼魅。她颤抖着重新点了火烛,才发现屋内空无一人,没有打斗挣扎过的痕迹,安静的诡异。
“邀月,你回来了?”怜星站在门口处,一脚房内一脚房外。
“娘娘呢?”邀月颤声问道,隐约间,已察觉事情不妙。
“娘娘不是一直在屋子里面吗?”怜星走进来,并未发现天瑶的身影,一时也有些慌了。她一直守在院落中,十分肯定娘娘没有出过屋子。
“坏了,娘娘出事。快去禀告皇上。”
两个丫头踉跄的向景阳宫跑去。
当楚琰赶来时,脸色冰冷的骇人。天瑶绝不会轻易离开,唯一的可能,便是她真的出事了,桌案上的茶还带着温热的气息,显然,她失踪没多久。一时间,他直觉气血上涌,天瑶现在没有武功,若当真遇到什么,只能任人宰割。
他双手撑在桌沿,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逐渐梳理着思绪。片刻后,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幻影。
“来人,放出猎犬去寻找贵妃,一定要快。”否则,就来不及了。
而此刻,天瑶已被带到宫外一处荒僻的房舍中,他十分粗蛮的将她丢在杂草上,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下一刻,沉重的身体便压了下来。
“你做什么?放开我!”天瑶踉跄的后退,她被楚琰废了武功,根本没有反击的能力,惊恐拔下头上的发簪向他刺去,而她的行为,开在他眼中不过是讽刺的笑话,他手掌一挥,轻而易举便擒住她的手腕,向冰冷的地上一摔,隐约间,似乎听到了骨骼的碎裂声,疼痛在腕间蔓延,紧握着的金簪已不知何时飞了出去。
他将她按倒在身下,大掌掐住她纤细的脖颈,力道之大,几乎让她窒息。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不是楚琰,少和我耍弄这些小把戏。我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
他一边脱掉身上玄色长袍,一边撕扯着她雪白的纱衣,天瑶奋力挣扎,惊恐的瞪大了一双眸子。是的,恐惧铺天盖地的袭来,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挣扎撕扯间,身体多处被碰伤抓伤,却已感觉不到疼痛。
楚琰亦是强势霸道的,他也曾对她用强,她也害怕过他,挣扎反抗过他,却从不曾如此刻一般绝望。或许,潜意识中,她明白自己是他的女人,无从抵抗之时,大不了从了他。可此刻,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不是楚琰。
此刻,终是明白,除了楚琰,谁都不行。
“放开我,禽兽。”她歇斯底里的嘶吼着,胸口的纱衣被撕得粉碎,凉意却让头脑更加清醒,绝望在逐渐蔓延,她知道,这一次,没有人能将她救赎。
她不再反抗,睁大了一双明眸死死盯着压在身上的男人,指缝间,三根细密的银针已对准腰间风池穴,只要扎下去,她就可以解脱。只要这个男人不变态到奸.尸,那么,她依旧是清白的。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幻影冷笑着,漆黑的眸中没有一丝温度,好像他真的只是一个影子,没有血肉灵魂。“我要毁了你。”话落,他按住她的身体,伸手去扯她腰间的束带,他并没有打算与她欢.爱缠绵的意思,这样的女子,纠缠的越久,只会陷得越深。
天瑶绝望的合上双眸,一颗剔透的泪珠应声而落。只感觉他冰冷的气息压制下来,很快就会触碰到她的身体。指缝的银针已贴上腰间肌肤。
“楚琰。”她颤抖着唇片,绝望的哭喊了声。
幻影身体一颤,楚琰两个字,让他顿生罪恶感。鬼使神差的,头压了下来,竟吻住了她樱红的唇片。不知为何,他就是想品尝她的味道。
天瑶惊恐的睁大眸子,一阵恶心的感觉在胃中升腾。她扭动着想要挣脱,无奈身体被他钳制,一切不过是徒劳。慌恐中,她唇齿用力,咬住他探入的舌,顿时,浓重的血腥在口中蔓延。
幻影吃痛,脸色异常难看,大掌便挥了下来。天瑶脸颊瞬间红肿了一片,腥甜的血液顺着唇角流淌。瞪大的明眸却死死瞪着他。她改变主意了,她要跟他同归于尽。她将掌心贴上他腰身,将三个细小的银针精准的插.入他腰间穴道。幻影后知后觉察觉到腰间微疼,愤怒的嘶吼,“你在我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天瑶秀眉一挑,清冷道,“在男人腰间有一个穴道叫做大赫穴,是男人的根本,只要封住大赫,男人便无法再行人道。我刚刚不过在你的大赫穴上插.了一根银针而已。”
幻影本就苍白的脸色几乎惨白到极点,单手死死掐住天瑶脖颈。“沈天瑶,是你找死,别怪我!”猫扑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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