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天瑶无心争斗,他日殿下登基,可否放天瑶离开?”天瑶清澈的眸中,带了几丝恳求。
楚琰眸中一闪而过落寞之色,他的母后亦是无心争斗之人,却终究没有逃过劫数。他一笑,低头在她粉嫩的唇片上蜻蜓点水般落下一吻。“瑶儿是想让本王将你养在宫外吗?可如何是好,本王想日日与你相对。”
天瑶面颊一红,羞怯的推开了他。“天瑶不懂殿下在说什么。”
“真的不懂?”楚琰邪魅一笑,指尖轻佻的勾起她下巴。
天瑶耳根子都红透了,用力推开楚琰,向假山后跑去。飘然的衣角,不经意间拂过楚琰面颊,带着丝丝缕缕的幽香。楚琰轻笑,大步跟随而去。
天瑶穿过石子小径,在假山后停住了脚步。她将身体靠在石壁上,右手紧贴在心口,心头如小鹿乱撞。那个男人,总是能三言两语搅乱她的心。
而此时,假山另一侧却传来低浅的交谈声,声音不大,却因为石壁独有的传音效果,而使得话语格外清晰。
“为何要来京城,你疯了是不是!”女子的声音明显有些激动。
男子冷傲的笑,紧握着女子手臂,将她困在石壁与自己的胸膛之间。“我的确是疯了,为你而疯。”
天瑶僵硬在原地,漂亮的眉心微蹙,原因无他,只因这女子的声音太过熟悉。思索片刻后,脸色大变。这声音,是司徒芳菲。她不要命了吗,竟然敢私自出宫。
不知何时,楚琰已来到她身侧,手臂一揽,将她困在怀中。修长的指尖压在她唇瓣,示意她不要出声。
石壁另一端,男人与女人依旧在低声呢喃。
“你真傻,我不值得你这么做。”司徒芳菲的声音中已带了哭腔。
男人的手掌游走在她白皙的面颊,柔声道。“你不傻吗,宫妃私自出宫是死罪,你还是为了我冒险。”
“我管不住自己的心,南飞,我只是想见见你。”
燕南飞邪气的轻笑,身体紧贴着她的。“可我想要的更多。”话落,他低头扑捉住她樱红的唇。
顿时,传出唇齿纠缠之声,与女人低低的吟.偶。天瑶脸颊羞红了一片,心跳越发的加快。她怯怯的抬头看向楚琰,只见,他俊颜淡漠,幽深的眸光,似有深意的看着她,眸中情.欲之色缓缓而起。
毫无预兆的,他压低了头,擒住她柔软的唇片,轻允着。天瑶的小手无力的抓着他一片衣角,不敢发出半分声响,只能任由着他索要。心中却暗自嘀咕:司徒芳菲明显是给他带了绿帽子,这男人倒是淡定。
石壁另一侧,吟偶之声突然停止,取而代之的是女子一声尖叫。虽极力压抑,在安静的石壁间,却显得更外突兀。原是燕南飞撕扯开芳菲的裙衫,指尖已探入她身体。
“别,别这样。现在不行。”
“为什么不行?”燕南飞的声音有些暗哑,欲求不满让他的脸色十分难看。
芳菲眸中云雾一片,甚是撩.人,出口的话却吞吞吐吐。“他,他没碰过我。我还是处.子之身。”
“什么?”燕南飞大惊,探入她身体的手指缓缓抽出,难怪觉得那里不对,竟是如此。若她还是处子之身,他自然是不敢的,否则,他日东窗事发,司徒芳菲必死无疑。
而震惊的又何止燕南飞,天瑶睁大清澈的瞳眸,不可置信的看着楚琰。而他只是不以为意的轻笑。手臂揽上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打横抱起,无声的飞出假山丛。天瑶在他怀中十分安静,双臂环在他胸膛,任由他将自己带离。
东宫的马车早已候在梅园之外,楚琰对身后的赤焰吩咐了几句,让他转告豫南王宫中有事,便先行离开。
马车内,铺着厚厚的狐裘,又燃烧着炭火暖炉,与车外的严寒形成鲜明的对比。天瑶只着单薄纱衣,被楚琰拥在怀中,倒也不觉得冷了。她安分的将头枕在他胸膛,一双明眸流光灼灼。
楚琰从袖口中取出一颗白色瓷瓶,将瓶中一颗血红药丸倒出来,递到天瑶唇边。“乖,将药吃了。”
只从离开地宫,天瑶总觉得许多东西在微妙的变化,比如,他开始在她面前温声细语。天瑶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张开唇片,将药含入口中。微凉的苦涩在舌尖蔓延,天山雪莲所提炼的丹药,对医治内伤有很好的疗效。
楚琰修长的指尖在她漂亮的锁骨上摸索,并慵懒随意的挑开她胸口的纱衣,雪白的肌肤依旧散发着莹润的光泽,红色的鞭痕已好了大半,只残存下浅浅的痕迹,用不了多久便会恢复如初。“那时很痛吧。”
“嗯。”天瑶无意识的应了声,似乎反应过来什么,又补了句。“还好。”那时,只觉得心痛,其他便都模糊了。
头顶是他若有似无的叹息,胸口敞开的纱衣被他不着痕迹的拢起。
长久的沉默后,天瑶在他怀中寻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才缓缓开口。“殿下早知司徒芳菲与他人私通之事?”虽是疑问句,语气却是肯定的。从刚刚楚琰淡定的反应,她早已猜出了大概。她只是猜摸不透他的心思,作为一个男人,怎么会容忍自己的妻子与他人有私情而无动于衷。
是不爱,不在
乎,还是另有目的?!
“瑶儿想知道什么?”楚琰邪魅一笑,略带轻佻的伸出指尖勾起她的下巴。“还是,你想为司徒芳菲求情?”
天瑶思虑片刻,咬了下唇,才开口道。“殿下可以饶芳菲一命吗?”
楚琰唇角笑靥不变,只平添了几丝孤冷,绝美的凤眸中,流光灼灼,却带了些许不屑。“司徒烬将她送入东宫,便没想着让她有活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