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带着五虎上将驾马在长安城的大街小巷转悠了起来,他准备要在长安城购买一栋府邸,这样就不必借住在蔡邕家里,自己从现代带来的女人也可以不时来长安城住一段时日,否则,一直住在基地或者一直呆在风月舫中,可能会闷出病来。
转悠了一圈,又回到了蔡府的那一条大街,张东摸着下巴看着蔡府隔壁那一栋气派豪华的府邸,暗道如果买下这栋府邸,那泡蔡文姬就更加方便了。
于是他看看蔡府,瞅瞅隔壁的府邸,嘿嘿地笑了起来。
但他的笑容猛然僵硬在脸上,因为蔡府门前出现了一个不应该出现的人——卫仲道!
卫仲道因为被张东一招击败,被五虎上将那样讥讽,羞得没脸见人,又怀疑蔡文姬和张东有私情,再忍耐不住,写了休书当场把未过门连手指头也没有碰过的绝世美女蔡文姬休掉,之后他便后悔了,如同失去了神智一样看着蔡文姬上车远处。
他呆呆地思忖了半天,才下令一千家兵在副将的率领下回河东去了,他自己则带着四名武艺最为高强的护卫回到了长安城。
他没有去蔡府,而是去到了长安东区繁华地段的悦来客店。
卫家作为河东大族,卫青大将军的后代,自然是非同小可,在长安这样重要的城市中当然安置有产业,而且不止一处,毋庸置疑,悦来客店就是其中之一。
卫家负责长安这些产业的便是卫仲道的二叔卫颂,此人足智多谋,做事干练,在皇宫中都布置了棋子,源源不绝把长安最新的消息送到河东。
在此天下大乱的时候,如果一个大家族还是闭门自守,那还真要被历史的车轮碾压成齑粉。
卫仲道在一间密室见到了卫颂,硬着头皮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说:“二叔,你足智多谋,请给我出个主意挽回这场婚姻。”
卫颂听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脸上全是不敢相信的表情,喃喃道:“一刀把你连人带兵器震飞?六人用一袋烟的时间把我们卫家最为精锐的一千骑兵全部打落马下?这怎么可能?少族长,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卫仲道一脸严肃,说:“如果不是我自己亲自经历过,我也不敢相信有这样的事情,但这就是事实。”
卫颂脸色变得郑重,说:“这样看来,那个张东定然是突破了第五瓶颈的高手,估计连吕布也不是他的对手,他的五个手下也定然是身经百战的猛将,否则不可能有那么厉害,我们要加紧收集他们的资料,再决定如何做。”
“二叔你说得有道理,但还是先帮忙想个办法挽回我和文姬的婚姻吧,我真不想和她这样结束。”卫仲道焦急地说。
“少族长,不是我说你,这次你的表现真是很不好,你一定要明白一个道理,一山还有一山高,能人背后有能人,这个世界上比你强大的人定然不少,只是你没有遇到过,如今遇到了,你惨败了,但不要紧,世上没有常胜将军,跌倒就要爬起,只要运用智慧,定然能做出一番事业。”卫颂冷冷说。
“二叔,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卫仲道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羞愧。
“我问你,你真想挽回和蔡文姬的婚姻?你真相信她和那人没有私情吗?”卫颂严肃地问。
“我相信文姬的为人,绝对不会说谎话。”卫仲道说,“我忘不了她,她是那样的美丽,如同一个女神。”
“少族长,我有一个建议,你既然已经写了休书,那么这婚姻也就作罢,趁机交好那个高手,把他收归麾下,壮大我们卫家的实力。”卫颂说。
卫仲道跳了起来,喝道:“不行,绝对不行,再怎么交好他,也不能送出我的女人!这样我们卫家的面子往哪里搁?退一万步来说,我们不在乎这个面子,那此人定然也会持宠而娇,甚至我们是养虎为患。还有,我观此人非常倨傲,有那么厉害的五个猛人,所图甚大,岂能轻易收服得了?”
卫颂权衡再三,感觉卫仲道说得有道理,便杀气腾腾说:“既然如此,那就先剪除他的羽翼,再使用良谋灭杀他。走,现在我们去蔡府见蔡邕,此人心肠很软,又好面子,蔡文姬被休他定然视为奇耻大辱,只要你低头认错,苦苦哀求,再同意把婚期推迟一年,十有**他会再次承认你这个女婿,然后我们继续放低姿态,定然能从他嘴里打听到更多关于张东的资料,便能有的放矢对付此人。”
于是,两人带了四名护卫,策马来到蔡府门外,经过门房通禀,卫仲道和卫颂被门房请了进去。
张东目送卫仲道进入了蔡府,脸色变得铁青,在心中说:“监控仪,放映仲孙道的实时监控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