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了下,他伸手将其中一个药瓶捞了过来拧开——刚一凑近嘴边——就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干呕。
“西弗勒斯这魔药的味道看样子永远都不会有长进了。”哈利自言自语的苦笑着。强忍着满腔的呕意将一瓶瓶魔药往嘴里灌。提神剂和恢复剂的功用总是立竿见影。这无疑让可怜的救世主感到安慰。
抬眼看了下拉得大开的窗帘,哈利就是在好的脾气也忍不住想要抓住某个铂金混蛋狠狠挠上那么两爪子。
“睡都不让我好睡!”咕哝两句,哈利□着双足略带踉跄的下床——甫一落地整个人就往地上倒去——几乎是下意识的扶住床柱。低低闷哼一声,强忍着身上的不适检查着身上的‘惨状’不禁磨牙低咒一声,“禽兽!”
明明昨晚已经被德拉科抱着去洗了个澡,但现在身上还是黏糊的要命。哈利吐了口气,知道没有希望但还是侥幸地到处翻了翻四周各处——果然,他亲爱的魔杖依然芳踪杳然。
再次叹了口气,哈利迈着有些不稳的步子,走进了浴室里。随着他的走动,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响起——哈利身形一僵——低头看向自己脚踝上的银色细链,不自禁地又狠狠磨动了几下后槽牙。
“这种东西居然用在我身上!德拉科·马尔福你好——”
哈利发泄似地挥舞着手上的电吹风,正要狠狠将某个铂金雪貂骂个狗血淋头,却不想电吹风已经禁不起他这样的折腾了。
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爆响——哈利悲催的发现他又毁了一件电器。不忍目睹的掩住自己的眼睛,勉强振作起来重重地按响了卧室壁灯旁边的一个浅紫色的六角形按铃。
两个推着推车的妙龄金发女子迈着极为优雅的步伐走了进来。那是一对相貌出色的双胞胎。
两人将不知道该称为早餐还是中餐的美食一一摆放在客厅里的小几上。不约而同的俯身对着空无一人的客厅俯身行礼,说了声先生请慢用。又悄无声息的出去了。
她们前脚刚走,哈利就后脚既无奈又尴尬的从卧室跟了出来。不是他装大牌或者故意拿乔,完全是因为现在的他根本就见不得人啊。看了眼身上穿着的这件近乎透明的浴袍——哈利眉宇间闪过一道煞气但很快煞气又变成颓然——这是总统套房里唯一能够穿的布料——除非他也想像郝思嘉一样对窗帘打主意!脚踝上的铃铛还在不停的发出清脆的响声。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又想起某人那张得意洋洋的嘴脸——“哦,我亲爱的宝贝儿哈利,很抱歉,我也只能找到这个,当然啦,如果你不愿穿,我自然是求之不得,要知道我一直都觉得你不穿衣服更好看!”
吃饱喝足后,哈利重新回到床上坐着。他打开了镶嵌在墙壁上的电视屏幕——然后整个卧房里开始有了人声。百无聊赖地频频换着台却没有发现什么喜欢的或值得关注的。哈利叹了口气最后瞥了眼没有任何新意的新闻以及各种各样的选秀节目,随手将遥控器抛掷一边。然后将左膝弓起,开始继续琢磨脚上的链子。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要将那只臭雪貂也绑上一绑,让他也尝尝这美妙无比的滋味!”怒火盈腔的哈利在心里恶狠狠的赌咒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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