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勋有节奏甩玩着手上的高级打火机盖,一关一合,火苗时窜时灭。.一下又一下的声响,虽轻,却足够让她们听得刺耳,浑身紧张。
白姗姗虽爱混,但她从来不敢让小混混们知道她家地址,就是怕他们会给安静的家带来麻烦。
这下可好,被人带着手下找上门来了居。白彤彤暗地里扫了一眼依旧在厨房忙碌的老妈,希望在她出来之前把他们弄走。
若不然,妈妈又该整天提心吊胆,唉声叹气了。
“你到底想干嘛?”白彤彤昂首,
“在酒吧不是说好一笔勾销了吗?”欧勋站定脚步,不再转悠。回头,踱到白彤彤跟前,倏地捏住她的下颌,狠劲地往上一抬,细细端详着她赭。
她下颌传来一阵麻痛。
“喂……”白姗姗刚叫出一声,欧勋身后的几个男人一挺身,瞧他们虎背熊腰的,她立马嘘声不敢有动静,只能睁眼焦急。
“我说过一笔勾销吗?嗯?”他说。白彤彤一怔,回想了一下。他好像是没说过一笔勾销这句话,她有一种上当受骗之感。
“你想怎么样?”他端详过后,松开手,他已经捕捉到她担忧的紧张神色。
人的弱点,往往就是可以使其致命的地方。
“你跟我走,我就告诉你。”他黑瞳闪着好戏般的戏谑。———————————————白彤彤坐在黑色轿车的副驾驶座上,后座还有二个对她虎视眈眈的手下,狭小的空间让她很压迫,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