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犯的罪根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奸杀纵火,他这一生都在犯罪,直到现在,也不曾停止。
这样的人,是他的父亲,已经是一件让他觉得极为耻辱的事。
思及此,他看向吕亦良,神色淡然,“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可你忘了,不破不立这四个字。很多东西,只有将腐烂的根挖起,才能重获新生。”
祁家,早就已经烂到了骨子里。
这次其实是机会,他只需要看那些人鹤蚌相争,而他,就做最后那个渔翁好了。
吕亦良沉默,祁然已经打定主意,他也不能多说。
等到吕亦良离开之后,祁然在办公室坐了片刻,赵庭瑞才推门进来。
现在祁远良这事几乎是举国皆知,网络上闹得沸沸扬扬,他虽然一直在医院待着,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就连赵庭瑞都觉得祁然挺累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似乎无休无止。
此刻见祁然神色还算平静,他想了下,还是问他,“五哥,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祁然靠在椅背上,闭上眼揉了揉眉心,无奈的勾了勾唇,“如果你想安慰同情我就不必了,我和祁远良早就没有什么关系,我不会为他的事难过或者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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