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然的心情松了几分，笑了笑，摸她又红又烫的脸，逗她，“我说的这么情真意切，你不表点什么感想？”
他的手不像之前那么冰凉，反倒很温暖，让她本来就烫的脸更烫了些。
慕糖舔了下有些干涩的唇瓣，对上他眼底的温柔，好一会儿才从喉咙口里挤出几个字来，“我……我想上厕所……”
“……”
祁然瞬间哭笑不得，拍了下她的脸，无奈，“小坏蛋。”
总在他酝酿出满腔柔情的时候冒出这种破坏气氛的话来，让他郁闷却又无可奈何。
慕糖清了清嗓子，掩饰自己的尴尬。
其实她只是实在害羞不知道该说什么罢了，不过，想上厕所，也是真的。
她不自在的别开视线，“那……你帮我叫一下护工阿姨过来好不好？”
祁然皱眉，“叫护工做什么？”
慕糖也皱眉，“不然我怎么上厕所啊？”
祁然闻言眉心更紧了，直起身，看了下她还绑着夹板的右腿，“你平时是怎么上的？”
“啊？”
这么直接的和他讨论怎么上厕所的问题，让慕糖更不自在了。
毕竟这真的是个很尴尬的问题。
慕糖之前是不用自己上厕所的，可是昨天护士替她将导尿管取了，告诉她得靠自己了。
只是她的右腿不能随意动，所以，她一直都是憋得不行了，才让护工阿姨拿个盆给她，在床上解决的……
其实的确不怎么方便，可也实在是没办法的事，
咳，她是不好意思跟祁然说这话的，说出来也太影响形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