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庭瑞还没有回来，慕糖又问，“他是不是又出差了呀，他怎么总出差呀？他上次还说，这半年都不走了，要好好学习准备考试……”
她说得很慢，赵庭瑞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糖糖，你……”
“还有你，庭瑞哥哥，你已经做医生了吗？”
“？”
赵庭瑞脸色一变，一时诧异，声音都提了几度，“你说什么？”
慕糖被他忽然提高的声音吓了一跳，缩了缩脖子，眼神都慌乱了几分，本来就哑的声音颤了几下，“你，你做医生了……”
“……”
赵庭瑞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这是什么情况，真失忆了？
他盯着慕糖，仔细的看着她的眼睛，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问她，“你为什么这么问我？”
慕糖瘪了瘪嘴，委屈得很，“你……你不是刚刚去国外留学吗……”
委屈中又带着些难掩的嫌弃，赵庭瑞终于听出问题所在了。
作为一个脑科专家，他自然知道大脑缺氧重度昏迷会产生的后遗症，痴傻都是寻常。
他快冷静下来，语气也恢复之前的温和，如同闲聊般的问她，“那刚才出去的那个人呢，你为什么不喜欢理他？”
“秦峥哥呀……”
虽然赵庭瑞变脸度有些快，可见他没有之前那么吓人了，慕糖也放松了些。
说到秦峥的时候脸都要皱起来了，“他这个人可讨厌了，他以前老是和那些小混混在一起，每天都抽烟打架。我不喜欢他，也不喜欢哥哥和他一起玩。”
说到这里，慕糖又有些纠结，“不过，他现在的样子好像变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