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小脸,不是一惯的冰凉,反而带着些温暖的烫意。
哪里还不明白呢?
忍下叹息的欲望,祁然没有拆穿她,只是将她耳边微乱的头发轻轻的理顺,在她额上印了一个吻。
“乖宝,等我!”
直到房间的门被轻轻的关上,慕糖始终没有睁眼,甚至一直维持着蜷缩的姿势没有动。
只是枕着的手臂变成了柔软的枕头,枕头上早就已经湿了一片。
祁然的车离开公寓已经很远,他闭着眼靠在椅背上。
少了慕糖在身边,车里的暖气再足,好像也不那么暖和了,又空又安静。
以前的祁然又哪里想到,自己也有如此儿女情长的一天。
知道她在装睡,只是不想让他走得不放心。
可她越是这样,他越是不舍得让她一个人留下,那一瞬间,他当真是有要将她一起带走的冲动!
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一夜未睡,却不觉得困,反而越发清醒。
他想了想,拿出了手机。
电话那头的景裕行带着几分起床气,“五爷,你不知道扰人清梦是犯罪吗?”
祁然没有理会他的不满,只是看着窗外黑沉沉的天,“我要在最快的时间知道他们到底被人握住了什么把柄。”
景裕行那方楞了一下,“你现在不是在梦游吧?”
这凌晨四点多,祁然是发什么疯,还是做梦都想着拿证据呢!
祁然没有说话,景裕行也彻底清醒了,“不是在说真的吧?”
“你认为呢?”祁然的眸色很沉,声线也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