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牧野不加思索，微笑着点点头：“当然，那些可都是真迹，价值连城呢。如果小姐把它们都换回来的话，凡纳塞尔家族在这世上，将是富可敌国，无人能够匹敌。”
说完之后，男人原本就挺立的腰身更加笔直。他微微扬起的俊脸上，一抹与有荣焉的表情。
仿佛这样的骄傲，是他自己得到的似的。
徐如意小嘴一扁，感觉自己挖了个坑，然后把自己给埋了。
这么多的画，她得作到何年何月？
偶尔画着玩可以，但成了每周的固定要求做来，需要她必须完成，这多无聊？
更可恶的是，她拿这么多没用的画干嘛？放家里还占地方！
徐如意不禁鄙夷的口吻，故意奚落道：“九牧野先生，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庸俗，这么在意钱财这种世俗之物的？”
“一直都有，而且非常在意，我就是一个特别地世俗人呢。”九牧野笑了笑，刻意忽略了她的挖苦。
徐如意不赞同的声音，摇头说道：“可我从母亲那里听说，你是一位品德高尚的人，并没有像你说的这样不堪。”
这个男人表面看来，是真的无可挑衅。
否则的话，为什么那么多皇室之人，想要抢着去请他做女儿的贴身执事？
九牧野笑了笑，目光深沉看向她，“原来，我在如意小姐心目中的形像，竟然如此高大。还真是令人敢以置信。”
徐如意轻哼出声，“这只不过是母亲过于夸大其词而已。她如此信任你，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男人的语调不急不缓，淡定从容地回答：“如意小姐所言非也。您那位高贵美丽的母亲，就是花重金把我收买，然后放在您的身边。表面看起来是教导，实际是监视您的每个举动，稍有不合格，就得向她打小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