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等他再看时，林彩珍已经很快收回目光，跟着众人一道低头沉默。
“银鹰，让闲杂人等退下。”封炎烨淡淡吩咐道。
其实这么多复杂的情绪，也不过眨眼间的事。由此，下面的一众人，并没来得及多看他一眼。
皇上身边的护卫队自然办事效率极高，很快就将想要窥视他真容的一行人客气地赶了回去。
徐如意惊讶地回头，看到他这样的表现：“小炎子，你是……”
“徐秀女。”封炎烨走出来，立在她身边。
双手负于身手，一派严肃。与之前小太监的气势，完全地变了个样。
这时的他，有一种天下唯我独尊、傲慢不可一世的雍容华贵。
“对不起，朕让你受委屈了。”封炎烨看着呆在原地，一副还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微启的小嘴红润润的，一双水灵灵的大眼圆睁，又呆又可爱。
他情不自禁浅勾了唇，露出抹好看的笑来。
有那么一刻，封炎烨直想捏捏她，然后再逗她一笑的。
可惜有皇太后在，他不方便只得忍住。
“皇上？”皇太后惊讶，“你怎么在这里？还和这个奴才在一起？”
“这是朕的别院，怎的就不能来了？徐秀女她不是奴才，是百官们为朕挑选的后宫之一。”封炎烨望向她的时候，已然换成了平日里的庄严严肃。
“皇上，这于理不合。”皇太后苦口婆心劝道，“若皇上喜欢，自然可以召她侍寝，再让管事的太监记录在案，日后也方便查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私自与秀女相会，做出有悖祖宗教导之事……”
“行了，朕知道。”封炎烨打断她的说教，“事已至此，太后就不必多问，朕自有分寸。”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