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墙上挂着一个仿古钟表,就如老式木制钟表一样,钟摆随着指针节奏左右摇摆,发出哒……哒……哒……哒……声音,钟表指针指六点三十分上。
凌孝礼前臂随意搭办公桌边缘,深红色木质桌面上,左手旁放着叠好报纸,而凌孝礼手里,却是拿着一张照片。悌
照片上是个中年男人,长不怎么好,近乎是猥琐,脸上肥肉让他眼睛看上去加小,似乎如果他脸上肉再继续长下去,眼睛就要被这堆肥肉给挤没了。
细小眼睛长得像老鼠,当真担得起贼眉鼠眼这四个字。
这双眼中没有一点神采,双目浑浊不堪,明显是酒肉过度下场。
都已经打点好了?凌孝礼将目光从照片上移开,抬头看向站桌前谢叔。
是,现这种专业医院多了,目标反倒非常容易找了。谢叔淡定说,我们还找了一个严重。
这人是一家小工厂老板,平时谈生意特别爱去那种场所,那些个地方,有些小姐身上不干净,自然就带上了病。常河边走,没有不湿鞋,所以这个胖子就有一次被传染了。
起初他没意,只当寻常皮肤病来治,而且依旧照常去光顾那些场所,好几次还叫了同一个小姐。可是时间长了药不管用,身上病倒是越来越严重,等他觉得不对去医院检查时候,已经晚了。谢叔说道。谀
凌孝礼点点头:没想到墨远当初只是随意提起,今天竟能帮上我们大忙。
现时间还太早,去那个小区话,事后太容易追查,所以我们等一般人八点左右上班时间,小区内出入车辆多,这时候再带着胖子混进去。谢叔说道。
嗯!凌孝礼点头,对于谢叔这个安排很满意。
结束以后事情都安排好了吗?凌孝礼又问。
您放心,只要事成,胖子就会消失,不会让任何人找到!谢叔沉着声音说,毫不掩饰眼底杀机。
凌孝礼眼中狠光闪过,挥挥手:不错,就照着这个计划办,不准出一点纰漏!
是!谢叔立刻应道。
行了,出去吧!凌孝礼挥挥手。
谢叔忙恭敬地退出书房。
书房中只剩下他一个人,凌孝礼抬头,目光盯着按着节奏摇摆钟摆。
即使宁婉向他保证过,不会接受凌墨远,他也不能放心。
谁知道宁婉以后会不会改变主意?
就算她不改变主意,可是凌墨远对宁婉一直那么执着,难道还当真能一辈子不娶吗?
这是他儿子,自己这儿子是个什么性子,自己清楚。
他知道与其劝说宁婉,倒不如把凌墨远给劝通了。
昨天他会去找宁婉,也只是觉得宁婉是当中比较好解决那一个。
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为了防止宁婉这边也主动勾搭凌墨远,他才会去找她。
却没想到,宁婉压根儿就没打算和凌墨远重一起。
一直以来,都是凌墨远自己剃头刀子一头热。
可凌墨远那么固执,要能说通,早就能说通了,也不用等到现。
所以与其等凌墨远自己想通,倒不如由他来为凌墨远添把火。
把宁婉彻底毁了,到时候由不得凌墨远不放弃!
邓海岳审判结果下来之后,凌墨远无意中提起,邓海岳坐了牢,可就没人能给邓沐紫母子撑腰了。
邓沐紫自己又是一身脏病,靠着邓海岳妻子一个人,根本撑不起一家公司。
凌孝礼当时微微有些好奇,便提了一句,邓沐紫怎么就得了一身脏病。
凌墨远也没有多想,便把事情一五一十跟凌孝礼讲了。
凌孝礼便把这件事给记了心里,觉得萧云卿这招确实不错。
萧云卿做事可是滴水不漏,传染了邓沐紫那个中年人,早就不知道去哪了,也不知是被萧云卿给送走了,还是彻底这世上消失。
反正如大海捞针,根本就找不到。
但是这不妨碍凌孝礼依样画葫芦,把萧云卿办法拾起来再使一次。
凌孝礼知道,要是他直接把宁婉给杀了,不止萧云卿会发疯,凌墨远也会。
他还不想因为一个女人,就影响了父子间感情。
所以他干脆也找了这么一个得了病人出来,让他也去把宁婉给弄脏了。
凌墨远纵使再爱宁婉,也接受不了一个脏掉女人吧!
而且,这样一来,他加不可能去碰宁婉了!
凌孝礼盯着钟摆表情愈发阴冷,默默地数着时间,打着他如意算盘。
宁婉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慢慢睁开眼,身子谈不上疲惫,却有股异样感觉。
就像是……就像是每次被萧云卿要完之后,第
二天都会有这种感觉。
宁婉脸立刻火辣辣烧着,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想到那方面去。
刚要甩头,把这乱七八糟想法给甩开,突然一个又一个画面窜了进来。
宁婉脑袋轰然炸开,脑海中闪过画面让她脸愈发烧红。
她……她怎么还做起了春梦?!
宁婉蹭坐起身,双手捂着脸,掌心感觉到热烫一片。
梦里面她竟然对萧云卿那么热情,主动摸他,吻他,甚至……甚至还直嚷嚷着想他,埋怨他不来接她!
这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就因为白天想太厉害,想要他接她回家,所以晚上才会做这种梦?
梦见她又回到了王朝家中,萧云卿怀里被他疼爱着。
可是,这梦也太逼真了吧!
她又梦见萧云卿说爱她,难道她潜意识里,害怕萧云卿不爱她了?
而且梦里面,她似乎知道自己是做梦,所以行为非常大胆,什么话都敢说。
若是当着萧云卿面儿,那些话她是万万不好意思说出口!
可是梦里,她却说想他,喜欢他,还催促他爱她!
甚至,使劲夹着他,一个劲儿把自己敏感往他身上蹭,主动握着他手,一起揉弄自己绵软!
啊——!宁婉忍不住羞愧呻吟,双手抓着自己头发,不明白自己梦里怎么会这么热情。
她使劲摇头,哪怕这不是真发生,只是梦里,可这梦做得也太露骨些了吧!
想到自己竟然做这么不知羞耻梦,她便从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儿。
她做这种梦,算不算是意淫萧云卿?
唔——!宁婉双掌抹了一把自己脸,我难道真这么饥渴了?
不要想了!不要想了!宁婉用力拍打自己脸颊,以后再也不许做这种梦了!
说完,便要下床。
却没想到,双腿刚刚一动,便感觉到体内一股热流蹿下,濡湿了底裤。
宁婉腿一软,险些要栽倒地上。
对于自己这反应,不禁又是一声呻吟:天哪!
做梦居然把自己给做湿了!
她连忙跑进洗手间,往脸上猛扑凉水,让自己清醒些,也让脸上热意消退一些。
然后又换了身衣服,站镜子前,想让自己看起来清醒一些,不然穿着刚才那件t恤,总让她想起那羞人梦。
宁婉低着头,越是让自己不要想,那画面脑子里就越是清晰。
她紧咬着唇,跑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牛奶,和两片吐司,把冰凉牛奶盒子按自己脸颊上,热意总算是被冰退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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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墙上挂着一个仿古钟表,就如老式木制钟表一样,钟摆随着指针节奏左右摇摆,发出哒……哒……哒……哒……声音,钟表指针指六点三十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