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才不安全!只要是女人,跟他在一起就没有安全的!”方博然毫不客气的说道。舒殢殩獍
柴郁摸摸鼻子,虽然也很赞同,可是闻人和方佳然都已经煮熟饭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他可不打算告诉方博然真相,方博然的怒火,留给闻人去承受就够了,他可不去当那个炮灰。
柴郁只能硬挤出一个安抚的笑容,说道:“这也比她自己失踪强不是?至少有少主在身边,她的安全有保障,不会有人欺负她。”
“谁能保证闻人不欺负她?”方博然咬牙切齿的反问骁。
“这个……这个……”柴郁摸着鼻子,干声说,“少主不会乱来的。”
“这话你自己都不信!”方博然怒道。
柴郁只能说:“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既然现在佳然和少主在一块,那么也总比她失了踪,人身安全受到威胁,下落不明,生死未卜要强得多,不是吗?醭”
“而且,我就是知道你会有这种反应,所以才一直不告诉你。”柴郁摇摇头,“可是现在,即使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柴郁拍拍他的肩膀:“所以你也只能放心,相信少主。”
“我知道,佳然是你妹妹,所以你才会这么担心。我们也一样,这么担心她,不会让她吃亏的。”柴郁说道。
方博然怒容不减,表情僵硬的说:“我知道,现在危险解除了,那个内.奸虽然逃走,还没有被抓到,但是至少他们已经安全了,为什么还不回来?”
“这个……”柴郁心虚的说,“我也不知道啊!”
“现在我们也联系不上他,根据之前少主传回来的消息,他的意思是为了麻.痹敌人,给他们造成假象,并且为了避免意外,由他跟我们单线联系,回来的日期也不确定,免得再遇到伏击。”
“所以——”柴郁做了一个十分另方博然痛恨的动作,他双手摊开,又十分欠揍的耸了耸肩,“我们也只能等少主自己回来。”
“不管怎么说,至少佳然现在没有生命危险。”柴郁拍拍他的肩膀,仿佛方博然应该因此而感到庆幸。
方博然眯起眼,说道:“我会把他的行踪查出来的!”
“你去告诉魏无彩他们三个,千万别让我发现他们三个在瞒着我什么,否则——”方博然冷冷一笑,没有后半句说完,留下一个无比可怕的悬念。
柴郁看着方博然离开的背影,想到他刚才那阴测测的笑容,都不禁抖了一圈儿,默默地对魏无彩三人表示同情
……
……
方佳然给菜园浇水的时候,透过窗户偷偷看着坐在屋里的闻人。
他翘着二郎腿,似乎也没什么事情可干,就在那里闲发呆。
他们在这里已经有一个多星期了,她还记得从国叔家的相亲宴回来的那天晚上,闻人曾说要带她离开。
可是第二天,他似乎又忘了这件事,就这么安心的住了下来。
那天实在是有太多事情发生,把她的脑袋塞得满满的,她也就忘了原本打算要离开的事情。
等她想起来的时候,就问了闻人。
可是闻人的回答是:“哦,我又想了想,暂时还是住在这里吧!免得到时候柴郁又找不到咱们。”
方佳然很怀疑这是闻人的真实想法,他可不像是这么善变的人。
不过,她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反正她在这里住的也挺不错的,除了每晚一次的相亲宴。
村子里的人似乎是把他们认识的年轻人都给拿出来了,动用一切的人力与资源,要给她介绍一个男朋友。
一开始,闻人还能耐着性子陪她去呆一晚上,老老实实的吃他的饭不捣乱。
只是在连续三晚之后,闻人那不怎么好的耐性终于宣告用磬,坐在餐桌前,僵着脸极力的克制着掀桌的冲动。
没法掀桌,闻人就改以语言嘲讽。
他那张嘴,说出的话能有多气人,相逸臣和萧云卿,以及岚山大院一众人都深有体会。
就连那些人都招架不住,更何况是方佳然面前的相亲对象。
不管对方说什么,闻人都能挑出刺儿来,并加以嘲讽一番。
比如:
“方小姐家里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