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人为什么会怀疑他是苏联的间谍?而不是德国间谍?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就连东瀛人也没有怀疑他的身份,华夏国民政府怎么会怀疑他在为苏联服务?
抓捕他的这伙人显然非常专业,他们没有给他任何逃脱的机会,甚至就连放风的时候也不让他在阳光底下呆太久。这使得佐尔格到现在也无法通过日照和光线计算出自己所处的具体经纬度。
这间牢房,以及整座地下室的四壁全是用某种坚固的黑色合金材料铸造而成这一点来看,关押他的这伙人财力应该相当雄厚。要知道,即算是伟大的苏维埃也不会奢侈到用合金来建地牢啊!
他们究竟会是什么人呢?他们究竟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就在佐尔格思维越想越烦乱的时候,“咔吱”一声响动,囚室的铁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入眼进来的这两个头上戴着只露出眼口鼻黑头罩的家伙,佐尔格知道又到了他被提审的时候了。就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还像以前那么有耐性。
带着忐忑不安的种种猜测,佐尔格被这两个蒙面大汉架到了那间他曾经来过三次的审讯室。
当佐尔格看到坐在审讯桌后面的那个年轻人,以及这个年轻人身后站着的那名中年男子,饶是以佐尔格强韧的心理素质,此时也禁不住失声问道:“你是程功?东辉国王程功?”
“呵呵,佐尔格先生,你猜对了,可惜没有奖励。”程功脸上挂着一种高深莫测的微笑,右手虚引指向对面那座加枷锁的审讯铁骑,淡然笑道:“请坐吧,理查德·佐尔格先生。呵呵,你别不承认,既然本王今天打算来见你,当然对你的底细已经摸得一清二楚。”
佐尔格强压着心中的惊骇,深深地盯着前方这位年轻的东辉国王看了一眼,然后缓缓在审讯椅上坐下来。
一名蒙面大汉刚打算给佐尔格上枷铐,程功适时挥手说道:“不用了,这个世界还没有人能在本王面前玩小动作。你们都退下吧!”
两名蒙面大汉无声地朝程功敬了个军礼,转身出了审讯室。
“佐尔格先生,为了确保你的拉姆扎小组在你失踪的这段时间可以继续运转,本王以你的名义向勃兰科·伏开利克、马克斯·克劳森、宫木佑德、尾崎秀实等人分别下达了潜伏待命的指示。”
程功没说出一个名字,佐尔格的脸色就会一变,等到程功说出尾崎秀实时,佐尔格再也沉不住气了,大声吼道:“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知道我们的联系方式和密电码?这不可能!你休想用这种手段来讹诈!”
“醒醒吧,佐尔格先生,在东辉的高科技面前,这个世界不存在任何密码!”程功老神在在地笑道:“理查德·佐尔格,1895年10月4日,出生于前俄罗斯高加索巴库油田附近的阿基堪德镇,父亲阿道夫·佐尔格是德国石油钻探设备专家,供职于瑞典诺贝尔兄弟公司,母亲尼娜·西缅诺娃·科别列娃,一名普通的俄国妇女。
三岁的时候,你父亲与高加索石油公司的合同期满,全家迁往德国,定居于柏林郊区。1912年你进入柏林希特费尔德中学读书,两年后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你应征入伍,加以德军炮兵野战部队。1916年3月,你在西线作战时身负重伤,榴霰弹削断了你的三根手指,而且还使你的双脚留下轻度残疾。”
望着佐尔格眼里充满的难以置信神情,程功洋洋得意地继续说道:“你虽然因此获得了二级铁十字勋章,并被提升为下士,但你的思想却陷入了一种极度混乱的状态。负伤住院期间,你与一位美丽的护士交往,并受她父亲的影响,开始接触**宣言、资本论等共主产义经典著作。”
“卖糕的……这怎么可能?你怎么连我当时陷入思想混乱也能查到?这不可能……不可能……”
程功没理会佐尔德眼神木然的喃喃自语,从审讯桌后面绕出来,摸出香烟点燃一支,先抽了一根,然后走到佐尔根面前将这根香烟塞在他嘴里,跟着自己再点了一根,一边喷吐着烟雾,一边神秘兮兮地笑道:“在本王眼里,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同年十月,你在愈出院后,就读于柏林大学经济系,秘密接触了社会主义组织,1918年1月,你正式退役转入基尔大学学习并加入德国**社会民主党。1919年8月,你在汉堡大学获得政治学博士学位,并加入德国**,担任德共秘密交通员,从此开始彰显你的组织和宣传才能。
1924年,在德共第七次代表大会中,你作为正式代表出席会议,并负责会议的保卫工作。由于你的政治观点与德国执政者冲突,你被政府通缉,逃到莫斯科加入了共产国际。同年,你带着妻女在莫斯科定居,加入苏联国籍和苏共组织,供职于共产国际新闻处。
1927年2月,你以共产国际特派员的身份驻斯堪纳亚半岛,搜集有关斯堪的纳维亚各国**、经济、政治以及一切可能发生的重大问题情报。7月,你出席共产国际第六届世界代表大会。
不久,你进入苏联红军情报部部长别尔津的视线,开始接受各种严格的特工训练。1929年,你加入苏联红军总司令部第四局,主要负责军事情报工作,这也是你目前的正式工作。理查德·佐尔格先生,我说的都没有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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