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没有想到这次的损失会这么大,水沟中一条活鱼也没有,很让人心疼。
这些死鱼放在后院不是办法,要赶快捞起来,否则过上个把星期就要变臭。想到这里,刘军浩赶忙喊隔壁的赵老爷子过来帮忙捞死鱼。
赵教授看到后院中的景象也很慌张,连忙问黄鳝有问题没有。
“我前几天刚挖过,今年的黄鳝钻洞钻的比较深,没有冻死的。”刘军浩开口回答到。
“没事就好”闻听黄鳝没事,赵教授总算放下心,接着开口安慰道,“反正这些小鱼是给黄鳝当食物,死掉也没多大关系。”
两人拿着网兜在水沟边来回捞鱼,忙乎将近一上午,总算把水沟中的死鱼清理一遍。
“要不要把水沟挖开,将里边的水排干净?”末了赵教授又开口问道。
“不用,水质还没有受到污染。”刘军浩摇摇头,扭头看着岸边倒得一大堆死鱼发愁。
这么多死鱼除了喂门前的水鸟,怕是找不到其他用处,关键是那些家伙现在并不缺鱼吃。实在不行,下午挖个坑把这些死鱼全部埋掉。
他们低估了水鸟的食量,两个人刚把把一筐筐死鱼扔到树林边,立刻惹来水鸟的抢食。很快院中的家鸡野鸡也加入抢食大军,接着整个树林中热闹起来。喜鹊、灰马扎、白头小等等各种各样的鸟类相继投入到这场盛宴当中。
很多人以为水中游的鸟类才会吃鱼,其实不然,事实上大部分鸟类都有吃鱼的习性,前提是它们能捉到鱼。
自从知道刘家沟曾经有过朱鹮后,刘军浩就对这种传说中的大鸟来了兴致,隔三差五上山总要仔细查看一番,拍摄到很多珍贵鸟类,可惜却连根朱鹮毛都没有见过。
现在沟边这么多鸟类,刘军浩特意站在那里查看一阵子,仍然没有见到传说中的大鸟。十有**,这东西彻底在大青山消失了。
这边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很快被村中的游客知道,纷纷拿着相机过来抢拍。
刘军浩看一阵子,刚要扭头回院子,却被老爷子喊住:“小浩,你看是不是大河里涨水了,我怎么感觉这水沟里的水一直在朝上涨呢?”
赵教授在木桥边站了不到一个小时,惊讶的发现水至少涨高五六厘米。
“正常”刘军浩瞥几眼正在冰凌上蹦跶水鸭子回答道,“这应该山中积雪融化的原因,大河里的水即使往上涨,最多也到河堤边上。”这两天气温高,山间向阳面的积雪纷纷融化,自然会造成山溪水势增大。下游水闸的泄水能力有限,沟中水位上升是很正常的事情。
听他这么解释,赵老爷子没有多想,转身喊刘军浩回院子下象棋。
很快两人就发现事情不是这么简单,没半个小时,水已经漫过大路,顺着水道眼往院里灌。
这次刘军浩没法再淡定下去,赶忙拎着铁锨去河堤边查看。
还没到河堤跟前,两人已经被前面的景象吓到,河堤周围的田地里全是水,不少鱼都在岸上蹦跶。
等看到河堤上那道水闸,他们才找到原因。
这两天刚化冻,从上游冲下来的冰凌、水草、树枝枯叶等杂七杂八的东西很多,到水闸这边不知道怎么给堵住,最后造成水位不断升高。
刘军浩赶紧跑到河堤下边,拿铁锹连挖带砍,想把水闸挖开。很快他发现自己有些想当然,水闸里边不知道塞了多少冰凌,完全被堵死,而且源源不断地有树枝枯叶朝下边堆积,凭自己一个人根本挖不开。
他只得掏出手机给刘广聚打电话,让他喊几个人过来帮忙把水闸完全升起来。
人多力量大,没费多大的功夫,水闸被彻底扒开,哗啦啦水流一片。过了半个多小时,水位才降下来,地里到处是白花花的死鱼,不过众人都没有捡的兴致。
“小浩,我明天准备去街上打红薯做粉条,你家要不要打,打的话顺势放我车上”回去的路上,二麻子开口问道。
“要呀,我下午收拾收拾。今年的红薯没吃多少,就等着做粉条呢。”今年秋里他和赵教授两家收的红薯有几千斤,除部分晒成红薯干外,其余的全部放在井里边。下雪的时候赵教授害怕红薯冻坏,还特意在井上边堆了个芦苇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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