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琅,我想问你个问题?不知道行不行?”
突然,在面前的那些年轻人当中走出了一个人,年纪大概在二十五六岁左右,戴着一副近视镜,看起来应该是一位刚毕业不长时间的大学生,
“王海军,你到了江南无线电厂工作了!”
还没等刘琅说话,后面一位华夏大学电子学院的研究生开口了,显然他们认识。
“刘琅,他叫王海军,是七九届咱们华夏大学的校友,也是电子学院的高材生,毕业后就分到了这里工作!”
华夏大学的那位研究生赶忙解释道。
“原来是学长!咱们华夏大学真是桃李满天下呀!”
刘琅笑道。
“刘琅,咱们不光是校友,其实还是老乡,我也是阜城人!”
王海军笑了笑回答。
“什么?王大哥也是阜城人?你是什么地方的?”
刘琅一惊,在沪市能碰到一个老乡,太不容易了,两人的关系一下子就近了很多。
“我在七井矿那边住!”
对方回答。
“七井矿?那你们可是阜城的有钱人呀!”
刘琅笑着说道。
阜城因煤矿建市,市内有好几家煤矿,什么一井、二井、三井,每一个“井”代表着一个坑口,每个坑口一年都能产近千吨的煤炭,同时围绕着每个坑口也住着一群矿工和家属。
而在矿上工作的矿工工资都比其他单位的工资要高,其中一线工人的工资比阜城市市长的高不少,可谓是阜城市的高薪阶层了。
王海军作为矿工家属能考上大学已经不易了,考上华夏大学更是难得,这样的人才,恐怕在十几年后会成为国家的栋梁,只是刘琅为何没有听说过呢?
“刘琅,你可是咱们家乡的自豪呀!现在火车站的前面都有你的一座雕像,咱们阜城因你都出名了!”
王海军微微一笑道。
“什么?阜城火车站前面有我的雕像?我怎么不知道?”
刘琅吓了一跳。
在前世,阜城火车站广场上的确有一座雕像,当然不是他刘琅的,而是阜城第一位获得竞走世锦赛冠军的运动员,那座雕像还得是几年后才能被立在那里,可这一世竟然把刘琅“立”在火车站前。
刘琅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毕竟他现在出行回家都是专车接送,已经有一年多没做火车了。
“竟然没得到我的允许就把立在了火车站前,太过分!”
刘琅气愤不已,不过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
“王大哥,刚才说有一个问题,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