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詹姆斯,”邓布利多十分欣慰:“魁地奇是你的主战场,一定会有队伍偏向伏地魔,但是一切都会在公平竞争的赛事框架里进行。你如果能在魁地奇上取得胜利,是对主流社会的莫大鼓舞。”
布莱克也振奋起来:“詹姆斯,校长说的没错,这可都要靠你呢!”
弗兰克抚着艾米丽的肚子,笑着说:“等我们的小隆巴顿出世,说不定还能一家三口都去看你的比赛。”
因为此景,波特想到了同样马上就要成为父亲的自己,再联想到联赛的一片光明前景,笑得更是咧开了嘴直乐。
布莱克更是不缺时机地宣布将会由他赞助波特最新款的比赛用扫帚,两人已经在对角巷的扫帚专卖店好好研究了一番,布莱克甚至执意放弃成品要为波特定做一把,就像他说的,最伟大的球员应该用最称手的扫帚。
默默地坐在另一个角落里的卢平惫懒地抬头看了一眼欢快的众人,今天是满月夜后的第二天,他的身体仍很虚弱,而那个富有的只剩下钱的人正在用一掷千金荼毒他脆弱的神经。
他何尝没有在橱窗外看到过那把价值999加隆的扫帚,如果布莱克坚持要定制的话,那绝对是一掷千金了。
可是他只能不着痕迹地扫一眼橱窗里的那把曲线完美、枝桠强韧的扫帚,就像他现在仿佛对面前两人的对话置若罔闻,这样的假装不在意,至少不会让人注意到他的寒酸和不自量力。
卢平最担心的是,虽然他的假期是符合劳动合同的,但是这两天林肯郡天气不佳,海边下起了断断续续的大雨,据说还可能会有暴雨。
请假或许不是问题,但是如果在这期间东家发生了损失呢?
卢平抚了抚额头,贫穷的人并没有无畏的资格。
他下午就回去。
卢平推开别墅虚掩的大门的时候,索菲亚正坐在秋千里晃荡,他很有礼貌地打了声招呼:“日安,哈金斯小姐。”
索菲亚点点头,没有理他,托着腮的手换了支,头转向了另一边的海上,虽然天空和海水一样碧蓝,可是云量渐渐多了,白得非常耀眼。
见那姑娘没有做声,卢平低着头往自己的小屋里去换衣服拿工具,海边的风渐渐大起来,他要给那些长在藤蔓上的花做个支架和棚子,免得被风吹落,被雨打散。
他蹲着转头正巧瞥见秋千藤椅上的白裙被卷了起来,那双腿不算顶白净漂亮,却胜在纤细匀称,但是那微微露出的臀部和腿却截然不同,丰润得很,比那枝头待成熟的果子都要饱满多汁。
他暗咒了自己一身,背过身去,心里怪责这是哪家的不负责任的父母,竟然让一个单身的姑娘住在海边别墅,还允许她招来一个园丁。
卢平不由地猜测这姑娘的出身应该不是太高贵,不然不会做出这些离经叛道的事情来,为此他竟然会莫名其妙地松一口气。
他在大太阳底下干活的时候,都留意不将身上的罩衫脱掉。可是汗水就像潮涌一般把身上薄薄的衣衫浸湿,黏贴在身上,反而若隐若现勾勒出一幅精瘦但充满力量的身材。
卢平不用回头都知道,他身上有汗珠滚下,可有一道目光也顺着汗珠在他身上流连。
这一刻他想过自己不能被辞退,他需要这份工作,可是这些念头都是一闪而逝,他的手反而激动起来,他知道那是因为他心跳得有点快。
他很想回过神瞧瞧,那张懒洋洋又面无表情的脸上看着他的时候是什么表情,那双蓝眸里是不是映着他滚落的汗珠和汗湿的躯体。
晚上果然起了大风,夹杂着乌云和豆大的雨点砸在这孤零零的屋子上。
卢平的身体并没有完全恢复元气,在风雨到来之前他紧赶慢赶,终于在瞬间被淋了个湿透后,将防风雨的棚子最后湿了个加固咒。
不幸的是,他脱光衣服洗了个热水澡躺进被窝里,却觉得越来越冷时,他就知道果然是因为月圆夜的后遗症,就淋了那么一刻的雨,也足以让他发起了低烧,所幸并不严重,睡一觉第二天醒来也许就好了。
他并不知道发烧引起的噩梦使他的呢喃穿透了别墅房间之间的墙壁,哪怕是冬眠的蛇,也要被他的痛苦呻吟吵醒了。
直到卢平觉得身上的汗被擦净,整个人清爽地裹进被子里,额头上也清凉了下来,他舒爽地睁开了眼。
一个身影正在床头拧毛巾,灯光昏暗他看不见她的脸,但是这间房子里只有两个人。
卢平干哑着嗓子,身体却觉得恢复了力气,他喃喃道:“水。”
一阵玻璃器皿清脆的碰撞声后,一杯晶莹透亮的水递到了他面前,他坐起身,才发现上身□着,可他顾不得那么多,连带着握着杯子的手一起拖到了嘴边,贪婪地喝了起来。
这么多年来,除了早逝的父母和邓布利多校长的安排,尤其是在这毕业的两年间,从没有人照顾过他。
他有些激动有些急切,水溅了出来,打湿了他的胸膛和滑到腰间的被子,连离他很近的哈金斯小姐身上的白色睡衣都被打湿了。
卢平察觉到她弯下腰来,随手拿毛巾擦了擦水渍,想拿过杯子放好,可卢平没有松手。
他闻到一股淡淡的酒气,是他觊觎很久的却喝不起的干邑白兰地的味道,那酒应该盛在郁金香杯里,就像此刻玲珑芬芳的女体,承载着他渴望接近、渴望触抚的念想。
他看到那件白色睡衣下若隐若现的,粉红色的等待爱抚的尖端。
他是狼人,他也是个男人,如果他不明白眼前的情况代表什么,或者说他不去抓住机会,那他连男人都不是了。
凌晨的时候,索菲亚因为窗檐上滴滴答答雨水的响声醒来,雨势似乎小了,而潜藏着暴雨夜的混乱的氛围也宁静了下来。
她侧躺在床上,身后是个紧搂着她的男人,他搂得那么紧,仿佛怕她在梦里逃掉。
可能因为发烧的缘故,埋在索菲亚颈窝里的卢平,喷出的鼻息异常灼热,让索菲亚的汗毛竖了起来。
她打了个寒颤,奋力挣脱开来,甚至很惊慌地朝卢平的大腿上踹了一脚,单人床很小,他一下子就滚了下去。
索菲亚看着他因为莫名其妙摔到地上而疑惑的眼睛,有点心虚地抱紧身上的被子,伸了支手给他,卢平笑着抓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额,写这个剧情的时候我老在想,长寿村的秘密——莫斯利安酸牛奶
麦劳德乃快点下台吧,你家后妈我请你喝酸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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