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吕翼冰无法耍赖了,只得将纸拿起来,假装看一遍,然后将它叠成小方块,放进袖口,无限崇拜地道:“这么好看而又神圣的文字,我要日日月月年年拜读。”
;;;;“行了,就你话多,讨厌死了,人家还在等你的话呢。”情急之下,娜塔莎开始撒娇,完全忘了她是尊贵的圣洁的圣女大人。
;;;;这这声音,这姿态,完全就是一个深情的小女人。
;;;;吕翼冰骨头都酥了,若不是他突然想到一个惊人的问题,他一定幸福的瘫软在地上,做着美丽的梦。
;;;;“写《寓言》的那人难道是圣祖?”吕翼冰强忍住内心的骚动,尽量让自己回归到正常状态,很严肃的对待这个问题:“可圣祖寺才流传五百年啊,并且如果圣祖还活着,他在哪里呢?”
;;;;“沧海桑田,很多事情都在历史中淹没了,这个我也说不太清楚。”娜塔莎思虑片刻,说道:“我隐隐有一种预感,你就是天选之人。”
;;;;“你的意思,我能找到长生诀?”吕翼冰将思维捋了一遍,说什么也不敢相信:“秦王的救驾行动与长生诀有什么关系?”
;;;;“或许贵国仁皇得到了长生诀,他没有驾崩,而是隐藏起来了。”娜塔莎说出她的猜想。
;;;;娜塔莎真是脑洞大开,这都能联想到一起,这让吕翼冰大为震惊。
;;;;他已不能平静,失声说道:“所以救驾行动不是要救他,而是将他找出来?”
;;;;“谁说不是呢?”娜塔莎不否认。
;;;;“等等,我有一个问题。”吕翼冰的脑袋快不够用了,急道:“只有天选之人才能找到长生诀,假设你刚刚说的成立,是不是意味着仁皇是天选之人?”
;;;;“或许有两个天选之人,或许每个时代都会出一个天选之人,天知道呢。”娜塔莎摊了摊手,又抛出一个惊人的猜想:“或许仁皇就是圣祖。”
;;;;“你确定不是开玩笑?”这下吕翼冰不能接受了,大央国的先帝仁皇是乌渤海的圣祖,风马牛不相及。
;;;;他不知道娜塔莎这个小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简直是异想天开。
;;;;“你就当我开玩笑得了。”娜塔莎见他那么认真,吃吃笑道:“我只是随便说说,别说你了,我也不信。”
;;;;“好吧,我脑袋蒙了。”吕翼冰拍了拍脑袋,肚子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他作无可奈何状:“这种伤脑筋的事可不可以不要想它了,我现在好饿。”
;;;;“是哦,是我不好,确实该吃晚餐了。”娜塔莎起身,将上古鱼皮塞进袖口,说道:“你等我一下,我先将《寓言》放回去。”
;;;;吕翼冰正巴不得,闻言立即说好。
;;;;他喜欢在娜塔莎身边,喜欢她笑,喜欢她的气息,喜欢看她写字,喜欢听她阅读,喜欢跟她讨论问题。
;;;;喜欢她的一切。
;;;;可这么深奥的问题,他头疼得很,无法解答。
;;;;娜塔莎将《寓言》放了回去。
;;;;吕翼冰抬头看窗外,海面金黄,像燃起了熊熊大火,游鱼跳动,翻滚着金色的鳞光,海鸟金黄,像披了一层金纱,梦幻般的金色铺面而来,一切一切都是金黄金黄的。
;;;;吕翼冰目不暇接,强烈的震撼了。
;;;;“乌渤海的夕阳美吗?”娜塔莎回到他身前,他恍然不觉。
;;;;“和你一样美。”吕翼冰脱口而出道。
;;;;“是吗?”娜塔莎的圣洁的面容倏地红了,她低下头,不胜娇羞地道:“走吧,我们去吃饭。”
;;;;“好嘞。”吕翼冰兴奋得快跳起来,忙跟在娜塔莎后面。
;;;;二人经过门口之时,吕翼冰才发觉登记的人已经换了。
;;;;他心中甜甜的感叹,刚刚真是太忘我了。
;;;;幸福的时光总是太短暂,他这才想起小佳还在练武场,不知她怎么样了,是不是等得很着急。他有点不好意思,等会小佳要是责怪怎么办,会不会埋怨他喜新厌旧?
;;;;我是那样的人吗?
;;;;吕翼冰在心中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