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深了,刺客累了,他看到前方有一个小屋有一点灯光,他打算进去找点吃的喝口水,他今天已经不想杀人了。
当他走到那个小屋的窗前时,他觉得有些眼熟,因为那窗台上放了两只碗,一只碗里有米饭定制碗里有菜,还放着一双筷子。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浑身颤抖着看向窗内点了此刻窗内,还是那一老一少似乎在聊着天儿,并没有注意到他。
此刻明白自己肯定是中招了,自己又回到了刚才的出发点,刺客一咬牙。拿起碗筷就吃了起来。
因为他明白对方想要用带毒的饭菜毒死自己,自己既然跑不了那就被人毒死好了。
他很快吃完了饭,饭菜虽然有些凉,但是很香很舒服,他就站在那里等着死亡的到来一个时辰过去了,死亡并没有来,反倒是屋内的一老一少开始洗漱准备睡觉了。
刺客很尴尬,自己站在窗外吃了人家的饭,而对方就要睡觉了,正当他不知该如何的时候,小孩似乎无意的朝他这边看了一眼道:“吃了饭得要洗碗的。”
是啊,吃了饭自然是要洗碗的,但这刺客好多年都没有洗过碗了。
你想大喊杀就杀了我吧,不要折磨我,但显然从一个小孩这么喊有失他大侠的风范。
洗碗就洗碗,既然打不过人家那阵法也是好的,他去洗了碗把碗放回了屋中,他站在老者的床旁,想说点什么老者干脆转身对着里面的墙壁,理也不理他,竟然开始发出了微微的鼾声。
此刻愤怒的喊道:“你们想让我怎么死?我会让你们如愿的!”
身后传来了那个小孩的声音:“那你就老死好了,不要在这吵人,我们要睡觉了。”
刺客的脸上的表情,瞬间石化,他的内心彻底崩溃了,什么叫老死,难道自己在老死之前就已经被别人控制摆脱不了对方的魔爪,想到这里他的眼神暗暗带了下来。
颓然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老者测过的头语调轻缓的老说道:“别老想着死你的命,不只属于你自己,天黑了你走不出去的,明早我给你指条路,你就能回到你自己的家!”
专化老者转过头去又睡着了,可无奈坐在桌旁愣愣的另一旁的小床上,那个小孩也睡着了,睡得很香甜,屋门都没有关,此刻想了想,觉得不关屋门总是不大好,他便把门轻轻的掩上,小心翼翼的又坐回桌边。
那一天他也很累了,趴在桌边呼呼的睡去。
清晨就这么来了,这一晚刺客睡得很安详,他这一辈子都没有睡过这么好的觉,他觉得自己睡了上百年乃至于上千年,整整一晚上他做了无数的梦,但没有一个梦是血腥的。
梦到了自己的童年,梦到了父母是怎样的关爱自己,梦到了很多美好的事情,而不像之前他每晚的睡梦中都是残暴虐杀是血是火。
小孩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说:“”你吃不吃早饭呢?”
刺客低着头,在一个小孩面前觉得有些无地自容,老者插话道,人当然是要吃饭的,吃了饭才有精神,你带他去摘菜吧。
刺客这一辈子从来没有干过这些细碎的活计,但在一个小孩的带领下,他去了,他觉得做这一切似乎理所应当,他也做的很自然。
吃完饭以后老者抬头看着刺客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你准备在这儿呆多久呢?“
听着老者的话,刺客的眼泪流了出来,这么多年他去谋杀过很多人,从来没有人把他当成朋友对他以礼相待。
他离开座位俯身下拜道:“圣者,我想成为您的徒弟,请您收下我,我不想走了!”
老人笑着说:“你心中转念向善的那一刻,你就已经是我的徒弟了,留下就留下吧,该来的时候来,该走的时候你就可以走了。”
远处的山巅有一个灯光闪了一下,捕捉到了这一幕,捕捉到了刺客向老者下拜的一幕。
500公里外的一个地下掩体里,一个黑衣人看着刚才的这些录像,心中无比的疑惑。
一个头上不剩几根头发的面露狡诈的家伙,看着这录像,口中喃喃自语道:“厉害,实在是厉害,这是一种什么样的驱魂术能把暗夜十刀就降服了呢?”
黑衣人不满的,看着这货说道,按我的说法,咱们直接用炸弹把那个破木屋炸平,那老头和那小孩死了,这就天下安宁了,不是你非要去找一个什么不靠谱的刺客,闹了吧,这刺客管个屁用。”
头咧咧咧嘴,他心中想的是如果是用炸弹,那自己这会儿恐怕已经被炸死了。
这黑衣人脑子真是有问题他难道真的不知道这老头就是宇宙闻名的圣者聃然吗?
就在他们俩在嘀嘀咕咕窃窃私语的时候,地下掩体的门推开了一男一女走了进来,走在前面的不是别人,正是路正行,他昨天晚上已经知道了这对儿阴谋分子的存在,之所以没下手他是担心圣者,那会出问题,可是昨天看了录像,圣者把那个刺客竟然已经招呼成徒弟了,所以路正行觉得自己作为路达尔的监护人似乎也得做点什么。
朱正廷进来后根本就不理那两个人脸上的惊讶,而是大大咧咧的坐在了两个人的面前,丽达菲尔则是站在门口,他的身边有两个高大的武装机器人护卫着。
光头满脸带笑,他向路正行打了招呼,另一只手从台子下摸出了一个砰砰两声枪响,准确的击打在了路,正行左胸的胸口,子弹没有问题,枪法没有问题,砖头那更是没有问题,只不过路正行连衣服都没有给烧烂,而是淡定的坐着。
黑人则转身已经开始要跑了,他跑之前在他缩入那个黑色的地下通道之前,扔出了一枚手雷。
只不过他被人硬生生的拽了回来,他觉得自己的胳膊显示要被拽断了,然后他亲眼看到有一只手抓着他的那只手雷,慢慢的手握了下去,手雷竟然被捏碎了,被捏碎的手雷自然是不会爆炸。
场面也太惊悚了,那个手里拿着枪的光头不知道该怎么做,全身就像发虐几般的哆嗦个破题目。
正行从光头手里接过手枪,双手一合,那手枪彻底变形,变成了一个相当规则的金属球路正行,用手捏着那球把那金属球捏得越来越圆,然后淡定地看着两个人冷冷的问道:“说说吧,谁给你们安排的这次任务?”
识相的光头跪了下来投枪地大声的说出了那个他以前提都不看题的名字:“诺瓦联邦。”
对于这种模糊的回答,路正行当然不满意。
他一只手把那个光头提了起来:“说出具体的人!”
光头哆里哆嗦的说道:“我们没见过这个人,但他给我们了一个通讯器,还给了我们一些现钞。”
路正行打鼓通讯器递给了旁边的一个机器人,机器人迅速的改变了通讯器里的线路,搜索着可选频率的定位。
很快在路正行的面前出现了一个三维图像,那是诺娃的一颗不起眼的行星,行星上正有几个穿着诺尔福的家伙正在鬼鬼祟祟的商量着什么。”
光头和黑衣人看到这一幕,简直他们没有想到世间还有这么高级的技术,瞬间通过定位可以看到对方的影响,甚至听到对方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