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楚星河和阮芸姜都觉得诧异,是什么人帮他们求饶时,两名壮汉都揭开了面具。
二人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黄虚侗和孙义!
虽然他们只在云州打过几天的交道,但是却对他们印象深刻。
此刻俩人再看俩人,不免心里有了一点小九九……
楚星河看看阮芸姜,阮芸姜看看楚星河,
仿佛心有灵犀,眼神交流。
二人再一同看看黄虚侗,孙义。
江湖义气!
“不行!”
柳廷玉瞪着阮芸姜:“这丫头差点害死我,要不让她死的难看,难平我心头之恨!”
“大哥!”黄虚侗,孙义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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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芸姜身子一震,听到此话不免被吓住了,哭哭啼啼的:“公子,奴家只是为了逃命啊,要是被您再弄上几天,奴家焉有命在?”
“你没命的时候陈望舒自然会出来!倒是你,怎么知道千机门埋伏在那里?”
“奴家不知道,只是碰巧了。”
“碰巧了?”柳廷玉不信,看到绳子拿来,又大喊一声:“再弄些蜡烛来!”
“公子饶命!”
听到这话,黄虚侗,孙义又抱拳:“大哥,阮姑娘侠义心肠,武功又好,要是这样毁了是不是太遗憾了,还是饶了她吧,以后云州的大计,阮姑娘也能派上用场!”
“二弟,三弟,你们是不知道,当初在安城,大哥差点就中了埋伏,死在千机门的陷阱里!就是这丫头搞的事情!”柳廷玉一面带着点心头气给黄虚侗孙义说,一面愤愤不平瞪着阮芸姜。
本当这话说了让阮芸姜害怕,可是楚星河却贼眼一翻听出点新味道来了。
“大哥!”
“饶了我吧!”
——
“等等!”楚星河一喊,所有人都看向他了。
而后,楚星河端正的抱拳:“我和芸姜愿意归顺!”
“……”
黄虚侗和孙义脸露喜色。
阮芸姜刚开始还不明白,迷迷糊糊的,看到楚星河在跪拜下去的时候还给她使眼色,小女人立刻懂了,也匍匐在地:“对,愿意,愿意,奴婢愿意伺候公子……无怨无悔!”
倒是柳廷玉冷笑:“变的这么快,该不会是假的吧?”
“怎么会呢,我们真心投效!”楚星河抬头说道:“承王现在失势了,又大肆挥霍,不够钱了,竟然让我们出来替他打地盘,哼!真是过分!我和芸姜愿意弃暗投明!”
“大哥,楚大哥和阮姑娘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他们愿意投效,那对我们就是如虎添翼啊!大哥!”
柳廷玉微微点头。
看到他那表情,楚星河和阮芸姜互相看看,一个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去。
“不行,谁知道他们是不是真心投靠!我看未必!”柳廷玉忽然又这么说。
黄虚侗孙义再次高喊:“大哥!”
楚星河一下也皱眉了,这和他想的不一样啊!
阮芸姜眼珠子一转,又匍匐道:“奴婢是真心的,真的,以后一定好好伺候公子!”
“我不信!”说着柳廷玉一摆手:“把他们绑了,丢水牢里!”
“是!”
“水牢!?”黄虚侗奇怪,问柳廷玉:“大哥,水牢是什么?可别折磨他们啊?”
柳廷玉还没有说话,一边的马兰芳就说话了:“水牢是我新发明的牢笼,就在下面,这些没死的家伙全部要投进去。”
“咳”她故意抬高声调:“水牢就是一个笼子,沉在水里,把人捆住丢进去!”她说话间故意恶狠狠的,更盯着阮芸姜说:“在牢笼四边放上四个蜡烛,这样人呆在里面呼吸就会不顺,没有力气!然后泡上三天,再丢进去几个水老鼠!那东西见洞就钻!人泡发了,眼眼就会闭合不住!到时候老鼠钻进去,吃了她的肠子肚子!”
这话说完,周围一片沉静。
楚星河和阮芸姜傻傻的看着那戴面具的女人。
好像他们二人一点都不带怕的!
马兰芳尴尬,以前她当土匪的时候,要是这样恐吓人,那人早就跪地磕头,把自己藏的钱财通通上交了!可是没想到今天,对付这两个人,居然一点用都没有!?
“嗯,就这么办!”
柳廷玉点头。
“大哥!”黄虚侗孙义抱拳拦住。
楚星河和阮芸姜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到这不按套路出牌的人,他们也麻瓜了。
“押下去,丢如水牢”柳廷玉命令道。
马兰芳站了出来:“呃,主人,水牢还没有做好,我马上让人修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