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士政简直有种想要把陶妮掐死的冲动,这个死女人把孩子丢给他就算了还让他进了警察局!这口气他咽不下!
“我再说一遍,是陶妮把小乐丢给我的!”秦士政气得满脸通红,他算是深切体会到被人冤枉和陷害的滋味了,陶妮,他饶不了她!
“小乐,是妈妈把你丢给士政叔叔的吗?”秦士景问小乐。
小乐有些心虚和害怕地看了眼秦士政,然后低下头,小声说道,“是。”妈妈跟他说若是爸爸问起来就说是士政叔叔把他从学校带走的,不是妈妈,否则他以后就再也见不到妈妈了。
秦士政生气地瞪着小乐,“小乐,你怎可以撒谎!”
“我--”小乐抬起头,脖子一伸,理直气壮道,“我没有撒谎!就是叔叔把我从学校接走的!”
“你--”秦士政气得脸都绿了。
“士政,我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带走小乐,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以后你再敢碰小乐一下,我绝对饶不了你!”秦士景留下狠话带着儿子离开了警察局。
这几年秦士政和秦士景的关系越来越僵硬越来越恶化,别人看到的是他们兄弟俩因为公司的事情在内斗,其实真正的原因是秦士景有一个把柄抓在秦士政的手里,这么多年秦士政总是拿着手中的把柄向秦士景要钱,每次也不是很多,但这些年累积下来已经超过了一千万,这不是个小数目了,这还不包含秦士景给他买的那辆豪华跑车。
秦士政望着离开的父子俩他攥紧了拳头,大哥,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
次日清晨秦士景刚到公司就收到了一个匿名的快递,是一个方形的纸箱子,他很疑惑,谁会给他邮寄东西到公司呢?而且还用箱子装着。
当打开后看到是一张光盘的时候,秦士景便猜到了是谁寄来的东西,里面是什么。
他当即拿起手机给秦士政拨去了电话,一接通便问,“你想干什么!”
秦士政正慵懒地靠在chuang头,怀里抱着一个绝色的美女,“大哥,我也没想做什么,我就是想跟你说我最近手头有点紧。”
“我一分钱都不会再给你!”
秦士政笑着看了眼怀里的女人,隔空吧唧了一个。
“政哥哥好讨厌……”女人害羞地撇过脸,嫩嫩的脸蛋红扑扑的,看着让人忍不住想要吃一口。
“政哥哥喜欢欣儿吗?欣儿好喜欢政哥哥。”女人扭回脸问。
“喜欢,政哥哥当然喜欢,欣儿。”欣儿两个字秦士政故意说得很慢,音念得很重。
“真的吗?政哥哥真的也喜欢欣儿吗?”女人一脸的兴奋,起身骑在了秦士政的身上,对他上下其手。
欣儿?秦士景猛然一颤,脸色顿时白如纸,踉跄了几下蹲坐在椅子上。
欣儿?她怎么还活着?她不是已经死了吗?不可能!他明明亲手杀了她,她不可能还活着!不可能!
冷静了片刻后秦士景冷声问道,“秦士政你到底想干什么!”
秦士政笑笑,“其实我也没想干什么,我就是通知大哥一声,好让你有个心理准备,有人愿意出五千万买走我手里的光盘而且我也已经同意了,上午十点半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你--”秦士景咬着牙齿,拳头攥得“咯嘣”直响。
“大哥,我还忙着,就不跟你说了。”秦士政笑着挂断手机,随手扔在一旁,推开了身上不安分的女人。
“政哥哥你怎么了?”女人不解地看着他,刚刚他还是笑着呢,怎么一转眼就阴沉着一张脸呢。
秦士政从桌上拿起一只烟点着抽了两口,看起来有些烦躁。
女人凑到他身边,伸手轻轻晃了他两下,“怎么了政哥哥,你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秦士政看着她,神情严肃,“欣儿,我们不能再睡在一张床上了!”
女的眼睛立马就红了起来,模样委屈地看着秦士政,小声问道,“政哥哥,你不喜欢欣儿了吗?是不是你觉得欣儿太脏了,所以你不喜欢欣儿。”
秦士政看着她,七年前他将她从河边救回的时候她才十三岁,如今都二十岁的大姑娘了,她长大了,也越来越漂亮。
以前的时候她穿着diao带的睡衣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也没什么感觉,总觉得她还是个孩子,她叫他政哥哥,他叫她欣儿,可最近这段时间他发现,她穿着diao带睡裙在他面前走过他都会有反应,尤其是她若是再靠在他身上,若不是极力地控制着自己他都会要了她!
她是个孩子,即便是现在长大了可还是个孩子,是他的养女,他不能对她做出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情,绝对不能!
秦士政扭脸不去看她,因为再看下去他真的会忍不住的,他淡声道,“你该去学校了,否则你这学期还会挂科,到时候连毕业证都拿不到。”
“我不去学校!我要跟你在一起!”女人一把抱住他,跨坐在了他的身上,单薄的丝质隔在两人中间不但没有起到阻挡的作用相反却让人有种想要将它撕碎的冲动。
“金欣儿,你给我滚下去!”秦士政怒喝道,身体直挺挺地僵着不敢动丝毫,该死,她坐在什么地方了!
金欣儿小脸一扬,“我不!我就要跟你在一起!你刚才也说了你喜欢我!”似是故意的又似是无意,她晃着腰肢在他的身上扭了起来。
“金欣儿!”秦士政咬着牙一把将她从身上推开,愤怒地瞪着她,“滚出去!以后不许再进我卧室!”
金欣儿趴在床上一脸委屈地看着他,眼泪“吧嗒--吧嗒--”落下,可突然她的眼睛却一瞪,盯着他,表情越来越惊讶。
秦士政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该死!他拉起被子盖在腰间,脸有些微红,“金欣儿你聋了吗?滚出去!马上给我滚出去!”
金欣儿迅速抹去眼泪爬起来,眨着一双无邪的眸子看着一脸愤怒又有些尴尬难为情的男人,极其“天真”地问道,“政哥哥,你的内ku里藏了一个什么东西啊?看起来那么大,是什么?让我看看。”说着爬上前就要去拉被子。
她拉,他捂。
可是金欣儿简直就是个色女,秦士政一个大男人根本就招架不住,最终被子被她拽走扔在了地上,他唯有双手捂着,可双手根本就捂不住。
金欣儿一脸色相地盯着他双手捂住的那个“怪物”,口水都流了出来,“政哥哥,那怪物好大哦。”说着猛然朝他扑去。
秦士政没料到她会来这一出,所以结果就是他被她压在了chuang上,而在这时候他才发现,她单薄的睡裙下面竟然什么都没穿!这个死丫头,看来她今天是有备而来的!
金欣儿将他扑倒后为了防止他逃跑,直接就死死地抱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胡乱地啄了起来。
秦士政顾不上再捂下身,腾开手去掰她的手还要扭着脸躲闪被她啃,被她舔,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不管多大年纪的女人,都是疯狂的,尤其是金欣儿这只野猫!
“金欣儿!”掰不开她的手,秦士政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口水无法在弄到他的脸上,“你是狗是不是?”
金欣儿一脸的茫然,“什么狗?”
“你是狗!”
“我是人,我才不是狗!”
“不是狗你为何舔我?”
金欣儿顿时涨红了脸,“我,我--”支吾了半天她理直气壮地说道,“我看的片子上都是这样亲吻的!”
秦士政微微愣了下,“片子?什么片子?”
“就是,就是……”金欣儿的脸更红了,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秦士政趁机将她从身上推开,为防止她再乱来,他抄起桌上扔着的一条领带直接将她的双手捆在了一起。
金欣儿使劲地挣扎,“你干嘛捆我,你放开我!”
秦士政将她的双手捆好后下chuang又从衣柜里抽出了一根领带。
见他阴沉着脸拿着一条领带走过来金欣儿脑子里一个猜测闪过,他要杀人灭口?就因为她强他?可是她就亲了他几下还没那个呢,他怎么可以就这样杀了她?她害怕地朝后挪去,“你要干嘛!”
秦士政扯着领带比划了一下,咬着牙说,“勒死你!”
“你,你--”金欣儿吓得脸都白了,七年前的那一幕在眼前闪过,她慌忙闭上眼睛,浑身哆嗦起来,嘴里惊恐地喊道,“求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秦士政没有发现她的异样,依旧说道,“我看你还敢不敢不听话,看你还敢不敢胡来,我是你养父你知道吗!”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金欣儿的声音颤抖的更厉害了,这时候秦士政才发现她有些不对劲,慌忙丢下领带爬上chuang将她抱在怀里,“欣儿不怕,政哥哥给你开玩笑呢,欣儿不怕,不怕。”
这七年她几乎每天晚上都作恶噩梦,都上大学了,都已经二十岁了,她每天晚上还非要跟他睡一个房间,哪怕是睡地上都行,就是不睡她自己的房间,理由是她害怕,不敢一个人睡。
起初的时候他让她睡沙发,可她睡觉的时候不老实,每天晚上都要从沙发上摔下来,无奈他只好在他的卧室里又给她加了一张床,可是公寓毕竟没法跟别墅比,他的房间虽然也不小可是放了两张床进去就很拥挤,而且还给他一种集体宿舍的感觉,他这个人最见不得的就是卧室里看着不舒服,这样他晚上会睡不着,最后他只能换了张床。
他找人定做了一张四米宽三米长的大床,她跟他各睡一半,床的中间有一个可以伸缩的挡板,白天的时候可以把挡板推进去,晚上的时候拉出来,起初的几晚上还好,她不越雷池半步。
可没过多久,他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挡板不在了,而她在他的被窝里钻着,他骂她,她一脸的无辜,说她也不知道怎么会在他被窝里。
第二日依旧如此。
日复一日,每天早上醒来她一准儿都在他的被窝里,好几次她例假来都弄了他一身。
他骂她,狠狠地骂她,骂得她哭了,可到了第二天早上她依然还是在他的被窝里。
他最后是懒得再理她,就睡沙发,可结果醒来后她竟然还在他怀里。
他晚上不回家睡她哭着打电话说她害怕,哭得他的心都要碎了只能回家睡。
这七年来他睡过沙发,地板,桌子,椅子,可不管他在哪里睡,她就像个黏黏虫一样跟到哪里。
可她毕竟不是十三岁了,她二十岁了,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而且也已经懂得了男女之间的那些事情,他不能再跟她这么睡下去了,否则绝对会出事的。
可是她都不让他说分房睡这件事,一说她又是哭又是闹说他不关心她不喜欢她不考虑她的感受什么都,总之理由有千万种,反正就是不许跟她分房而且分床而睡。
“欣儿,欣儿。”秦士政摇晃着依然喊着不要杀她的金欣儿,可是她却似乎听不到依然紧紧地闭着眼睛喊着,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秦士政轻叹一声,再这样下去她肯定又会跟上次那样昏厥,他想了片刻捧起她的脸吻住了她。
秦士政的吻带着些许的温情,或许他只是想让她冷静下来,但是吻住金欣儿的唇时,一股异样的电流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这种感觉跟跟他与别的女人接吻不一样,这种感觉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很美妙,说不出来的美妙。
这个吻确实起到了让金欣儿冷静的作用,她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正深情地吻着她的男人,她的脸上浮现出了欣喜的笑容,她抬起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生涩地回吻着他。
秦士政突然清醒,猛然松开她,转身就要下chuang,金欣儿从后面抱住了他,脸贴在他结实的后背,她一脸的幸福,“政哥哥,你是不是对我也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