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席阳抱着睡着的席文一脸惊慌地看着门口赫然出现的戴着狐狸面具的男人,心里害怕极了,难怪姐姐日记里写到:他戴着一张骇人的狐狸面具,像一个魔鬼!
“姐!姐你醒醒!姐!”席阳使劲地晃着席文,可她却睡得很沉,没有丝毫的反应。
舟哥上前一步,吓得席阳抱着席文一连后退了好几步,“我跟你说,这里是医院,你要是再敢上前我就叫人了!”
对于这样不成“威胁”的威胁,舟哥压根就没放在眼里,他继续上前。
“不许再上前!”席阳喊道。
舟哥懒得再跟她废话,直接摆了下手,从外面进来了两名戴着墨镜的黑衣保镖。
席阳一看这状况,扯着嗓子大喊起来,“来人啊!救命啊!抢劫了!”
可惜她喊破了嗓子也没有一个人出现,而她抱着睡过去的席文已经退到了窗户边,没有退路,无处可退了,眼前是面目狰狞的男人,身后是四层的窗户,哪一个都让人害怕,无法选择。
席阳紧张到了极点,可怀里靠着的席文却睡得安然,这让她真是又急又气,突然灵光一现,急中生智,她冲着舟哥大声喊道,“我有话跟你说!”
舟哥很显然没有料到她会这样,双眸微微滞了一下,示意手下出去,他则走到椅子前坐下,一副想说什么说吧,我听着的架势。
席阳咽了咽口水,“那个,我姐睡了,我把她放床上。”
等把席文安顿好,席阳绕到c的这边,与舟哥面对面站着,问道,“我想问你,这一个月我姐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舟哥微微有些惊讶,才短短的几分钟而已,刚刚那个被吓得花容失色的小女人不见了,现在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神色平静,眼神有些犀利的小女人,有点意思,仔细看,她跟席文长得还是有几分相似的,不知道的人根本不会怀疑她们不是亲姐妹。
等了好一阵子不听男人说话,席阳说道,“请你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是。”舟哥干脆地回答。
“你喜欢我姐吗?”席阳问出第二个问题。
舟哥似是在想这个问题,所以他停了大概两三分钟才回答道,“你是指的身体吗?”
“你--”席阳气得咬牙,却不料舟哥“哈哈”笑了起来,抹胸的裙子将她那种有些古典的小女人之美淋漓尽致地衬托了出来,真的很难让人相信她才十八岁,要是她再大上两岁,那就完美了。
“相比你姐姐的身体,我想我对你的更感兴趣。”
第一次有男人在自己的面前说这种如此露骨的话,席阳一下子涨得满脸通红,骂道,“臭流氓!”
舟哥不怒反笑,“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难道你没听说过这句话吗?”
席阳脱口而出,“爱你妈个头!”
舟哥的眸子冷了冷,还没人敢这样跟他说话,这女人简直活腻了!
席阳并没有察觉到这危险的气息,相反却双手捂在胸口,咬着牙说,“瞪!瞪什么瞪!再瞪眼珠子掉地上!”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穿这抹胸的裙子了,简直就是给流氓机会!
“看来你这张嘴欠调教,没关系,我最喜欢的就是调教像你这样的小野猫。”话落,进来了两个保镖,径直走到席阳的跟前,抬手一记利落的手劈,她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昏了过去。
保镖将她扛在肩上准备离开,孰料舟哥却说道,“谁让你扛着她的?放下来!”
保镖怔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将席阳放在地上。
“把你衣服脱了!”舟哥命令。
保镖再次愣住,什么情况?脱衣服?他看了眼怀里昏过去的女人,一下子明白老大是什么意思了,双眼立马放光,将席阳抱起来放在床边,然后急急地去解皮带。
岂料,屁股上却被狠狠地踹了一脚,“你找死是不是!”
保镖一脸的茫然,不是他让他脱衣服的吗?
“把你的外套脱了给她穿上!”舟哥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
保镖一愣,这才真正明白他的意思,慌忙脱掉西服外套。
“把她带回去!”舟哥说完起身离开。
保镖又是一愣,眼看舟哥就要出门了,他急声问,“那席文不带走吗?”
“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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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长版的豪华防弹房车就像是一颗璀璨的明珠,在k市街道上缓慢地行驶着,一路上,吸引了无数惊讶的目光,人们纷纷猜测车里的人是谁?长什么样子?
车子里,中年男人正襟危坐,左右坐着四大护卫,对面坐着肖岩柏和沙南,怎么看怎么像是警察审问犯人的架势。
“今天的事情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中年男人沉声开口,声音里带着让人不容小觑的威严。
肖岩柏和沙南虽坐在一排,中间却空着几个位置,听到中年男人的问话后他们同时扭头看向彼此,四目相对,登时都红了眼睛,刀光剑影隐于无形之中,似是要将对方给活活杀死才解恨!
仇人,对,他们就是仇人!
可同时,他们却又是同门师兄弟,沙南是大师兄,肖岩柏是师弟。
中年男人叫宫尚明,今年五十九岁,军人出身,退伍后移居国外,是道上数一数二的高手,截至目前收了六个徒弟,沙南、肖岩柏、左少右少和斯雪斯冰两对孪生姐妹。
“问你们话呢!哑巴了!”宫尚明厉声道。
“没什么可解释的,该看到的你都看到了,我跟他打了一架。”肖岩柏若无其事地说道。
宫尚明瞪了他一眼,看向沙南,“阿南,你说,因为什么?”前些日子他生病住院打电话让他们去来看他,结果是他等了一天又一天他们谁都没有出现,忙,他还以为是真忙,原来兄弟两个忙着争一个女人,简直太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