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岩柏觉得他跟席文放佛又回到了七年前,不一样的却是,他已婚,她还未嫁。
肖岩柏,臭流氓,那个时候她叫他最多的就是这两个。阿岩,只是那次他为救她腰部受伤的时候她无意间叫的,或许她叫的并不是阿岩,但听在他的耳朵里却是,就是。
阿岩,从没有人这样叫过她,她是第一个,他喜欢听她叫他阿岩,喜欢听这两个字从她的口中发出,不管是情愿的还是不情愿的,都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
“文文啊。”手握着方向盘,直视前方,幽幽的声音从口中溢出。
“嗯?”席文扭脸看着他。
“以后……”肖岩柏舔了下嘴唇,“就做我的女人。”顿了下,又添了两个字,“好吗?”
席文看着他,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你说过,我做你三个月的情人你就放我离开,就算是延期了一个月可也才四个月。”
“可我现在后悔了。”
他就说他后悔了,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是男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更何况她一直在数着日子过呀!
“买卖讲的是诚信。”
肖岩柏扭脸,薄唇抿着轻轻地扯出一个弧度,“可我有权随时变更,不是吗?”
席文不语,是啊,他有权,可已经按他说的延期了一个月了,他怎么可以再得寸进尺呢?
肖家大院的门口,车子停下,席文推门下车。
“文文。”肖岩柏叫住她。
“嗯?”她似乎很喜欢这个字,语调轻轻一转就能表达不同的意思。
“我说的你好好考虑一下。”肖岩柏的表情很认真,就连眼睛里都带着诚恳与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