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席文再三犹豫还是决定去公司,可到了却被告知,她被开除了。
她没有丝毫的意外,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秦董事长一定气坏了,开除她是小事,影响了秦家的脸面才是大事。
收拾完东西,去财务部结了工资,席文离开了公司。
却没想到在门口碰到了一起来公司的陶妮和秦士景,她低着头等待他们的羞辱,却不料他们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进了公司。
席文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不管怎样,这件事都是她的错,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喝醉爬上士景的床,关键是,那天是他们大婚。
只是,他们不去度蜜月吗?前天结婚,今天就来上班?她之前听妮妮说她跟士景结完婚要去马尔代夫度蜜月呢,怎么会?
算了,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他们不打她不骂她就已经对她足够仁慈了。
对不起妮妮,士景,祝你们白头偕老,永远幸福!我不求你们能原谅我,过段时间等阳阳高考后我就带她离开这里,再也不会打扰你们了。
三月份的天,突然飘起了雪花,起初很小很小,不一会儿就大了起来,一片一片的,跟鹅毛似的,争先恐后地从天而降,落在席文的发丝上,衣服上,脸上……走着走着,她就变成了一个雪人。
“先生,已经十点半了。”路边停着的车子里,沙南静静地坐着,安静地看着抱着东西“漫步”在雪中的女人,再一次,他觉得,她很熟悉,说不出的那种熟悉,司机低声的提醒他放佛没有听到,依然沉默不语。
“先生。”司机忍不住又道,上午公司有个重要的会议,定的是十点,可现在都已经十点半了。
“去公司。”许久之后,冷漠得没有丝毫温度的声音从男人的薄唇里溢出,车子迅速启动,消失在茫茫的大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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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文没有想到下午的时候她会接到陶妮的电话,约她在她们经常去的那家咖啡馆见面。
晚上六点半,她到咖啡的时候陶妮已经等她多时了。
“妮妮……”席文局促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