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上的其他同学正在专心致志地写着卷子做着作业，并没有察觉到教室后面发生的事情。
夏芸曦放下手中的圆珠笔，心中满是忐忑地跟着班主任出了教室门。
教室外面的走廊里，班主任已经站定了，就等着夏芸曦过来。
不过片刻的功夫，他便看到夏芸曦低着头，一小步一小步地慢慢挪了出来。
“说吧，怎么回事？”班主任朝着夏芸曦扬了扬手中的纸条，低声问道。
夏芸曦低着头，牙齿用力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说话。
“你不说话，我也知道。”班主任将手中的纸条放下来，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夏芸曦，缓缓道：“好歹我也是你们班主任，班上同学的字迹，大部分我还是认得出来的，更何况是程之言的。”
夏芸曦在听到他提到程之言的名字时，瞬间抬起头来。
“这字条是你写给程之言的？？”班主任提高了嗓门又问了一遍。
夏芸曦心中一紧，下意识地点头应了一句：“嗯……”
“你说说你，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想这些东西。”班主任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夏芸曦继续道：“我说最近几次的考试，你的成绩怎么总是这么漂浮不定呢，要么一下子考得挺好，要么一下掉好几名，你心里就在想这些事情？？”
“……”